“没有,没有,吃饭时候闲谈有时候累,真的,吃饭就全心全意吃饭,然后再干该干的事情这样其实挺好。”我品味着杯中的红茶,观察着冯-默伦多享用完晚宴后正和哪些人沟通当然没有一一对应的照片和身份牌我这观察显得毫无意义,但这却成了我应对哈登贝格伯爵的唯一办法。
“将军们明晚都会去线。老元帅在和他们商讨细节。”哈登贝格忽然很直接地就向我透露了这个消息。让我颇感意外。在此时装作对这个消息无所谓就显得很无聊了是我便很直接地问道:“诸位准备在波兰增加部队”
“这可是军事机密。殿下您与波兰国有着不错地私交。我可不方便透露。”哈登贝格后仰身体靠回位子出一副十足准备调我胃口地模样。
“应该不是向波兰方向增”
“喔”哈登贝格缓缓拨弄着白瓷杯中地银勺。脸上依然是那种不动声色地微笑。“殿下怎么会有这样地判断”
“奥地利再次失利。波兰主力没有抽出战场那一瞬间地确是一个机会显然现在不是那么有利了。当然我们不否人贵国有着比我们都先进地远程通讯技术。但我想让将军们此时才开始赶赴部队显然已经错过了最佳机会。
“殿下您分析得很有理”哈登贝格这看似赞许奉承地话其实完全不是那个味。更像一个出题地老师得到了学生正确回答时地表情。
不是波兰难道我的脑海里答案豁然开朗了,让奥地利在波兰连续受到损失,结合北意大利计划鲁士的目标应该就是中欧,难道普鲁士想提前统一德国
难道真是这样
“奥地利也只有那个查理大公还有些军事头脑我想他应该是预感到些什么了,所以才迟迟没有离开维也纳。”
从我身边路过的军官低声窃窃私语着普鲁士晚宴这对于声音极其苛求的环境下,听到这样的声音并不算是一件难事。
我用眼角扫了一眼从我身边路过的两位将军们正是刚才和冯-默伦多协商事务的将军。
普鲁士是故意告诉我这件事情我有些不解地装作继续喝我的茶,说起来尽管我此时完全了解了普鲁士军队的动向,也无法改变什么。掌握着无线电技术这个大杀器,普鲁士人在袭击上可以说就占尽了先机,他们显然是有恃无恐吧。
想明白了这点,我似乎也没必要藏着掖着,“贵国是准备直接向奥地利下手还是其他选侯国”
“殿下,您误解了”哈登贝格放下手中的银勺,换上了很郑重的表情,“荷兰有着抗击西班牙人光辉的历史,对于这次几个国家联手就要颠覆他们自身的显然会有很多的不满。我们这次只是针对这一点协助殿下处理一些我们彼此都讨厌的人。”
“喔那十分感谢了”
当晚宴完全结束,威廉二世和自己的女儿们闲聊也告一段落。在首相哈登贝格主持下,普鲁士国王与我荷兰兼比利时联合勃t第领公爵初步对于一些商业,军火加工还有银行事宜做了初步的协商,这些讨论给我一个感觉,普鲁士宫廷想让我在无忧宫多呆一段时间。
这显然不是我情愿的事情,即便路易十六在巴黎没有遇到什么问题,普鲁士协商勃t第领地外交事宜也需要到了自己领地了解情况后再谈。于是在一系列无原则的交涉中我自己显然不能做任何承诺,而相反的普鲁士却做了很多的承诺。
一、提供免费食物支援,最近荷兰比利时一代面肥,鸡蛋供应有些短缺。
二、如果新领地地方部队不停我调遣,普鲁士愿意接我一个8000人的后备师该师有四分之一士兵配备了法式标准步枪,剩下的武器看样子期待我替他们配全,算是租用这支部队的租金他们怎么不算可能的训的费用
三、普鲁士有意想和荷兰、比利时银行建立互助融资协作这一点现在我是完全没有权利做主,荷兰有钱的大老爷会不会买我这个新领主的帐还没有完全落实下来,我对此是一点情况也不了解。
总之月24日无忧宫,普鲁士王朝是彻底缠住了我,他们所要表达意思其实只有一个,想和我与我的新领地保持和睦关系。然而缠住我的同时,普鲁士人已经将部队放在自己曾经的盟友波兰土地上,同时他们下一个目标很可能就选在神圣罗马的宗主国奥地利身上。
第八卷风云436纷乱一
殿下”
眼前这人看起来不像一般的宫廷侍从,油头粉面的凡尔赛侍从我谈不上都见过,眼前这人与其它人不同。
脸上没有施粉,皮肤略微有些褐色,双眼不属于那种四处游移的类型,可以说是炯炯有神,举手投少些所谓的优雅,动作显得简洁高效。
“莫罗特爵士”我再次打量着这位自称路易十六委派来的侍从,同时继续看着路易十六给我写的信件:
爱卿,朕的兄弟:
路易瑟夫身日渐不好,随着今年还没有暖开的春季,若瑟夫的身体让人担忧。该死的寒气让人很不舒服。
有点失眠,在梦中常常想以前美洲战争的那些时间,记得当年在宫廷宴会上皇叔曾经说过说过这样的笑话:“美洲的猎豹十分凶悍,皇家公园那头被驯养过的前几天还能驯兽员撕裂了。所以么如果美州那只狮子如果再长大一些,那么对岸的绅士们就会不太舒服了不是么”
记得当时我都笑了,随后我们决定出兵美洲,但结果就像今年元旦发生的一样。
元旦那一天大家都哭了,当时皇对朕说,“平民都认为皇室是一些蛀虫,都在暗地咒骂皇室还有凡尔赛宫,而实际上我们都是一些可怜的负债者,没法生活。皇室需要做些振奋民心的事情”
当时朕很激动,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