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好。”赵长风笑了笑,伸手拿起一份文件,低头又看了起来。
若在往常,霍乙路就明白这个信号,知道他该走了。可是现在霍乙路却坐在座位上没有动,似乎还有什么事情。他抬眼看了看赵长风地脸色,犹豫再三,还是开口说道:“市长,我还想向您汇报一件事情。”
“哦”赵长风拿着文件,抬起头来,“有事你就说啊,什么时候变得吞吞吐吐的”
霍乙路脸陡然间红了,他支支吾吾地说道:“可是,我又不知道这件事情该不该向您说,我害怕说出来,惹你不高兴。”
赵长风放下文件,靠在座椅里,说道:“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我这人只喜欢听实话、真话,只要我听的是实话、真话,我都不会不高兴的。”
霍乙路说道:“这件事情我也没有去具体调查,只是听到一些说法,关于市长的,很难听。”
看着霍乙路欲言又止的模样,赵长风也不催他,只是毫无表情地看着他。霍乙路就有点急,后悔自己是不是多嘴了,耳朵后面就冒出了汗,却又不得不说下去,“有人在外边说,这次利雅达工人出来闹事,是市长派人向他们通风报信,还说什么当初利雅达集团的事情上,就是市长一人投了弃权票,所以如果事情闹大,其他市领导都会受到处分,市长就可以获得上级领导地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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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韩检妙计
见赵长风脸色越来越黑,霍乙路就知道自己可能闯下了大祸,这种事情自己听听也就罢了,怎么能够学给赵市长呢这不是摆明了给赵市长添不痛快吗
“市长,我知道这些都是那些人在胡说八道,满嘴喷粪,不该学给您听。但是我又怕你不知道这些事情,被那些小人阴了,所以,所以就”霍乙路期期艾艾地说道。
“老霍,你别说了,我明白。”赵长风摆了摆手,他也知道这是霍乙路向他表忠心。上次在常委会上,自己提名霍乙路出任后河乡党委书记,虽然被否决了,但是这份赏识之情霍乙路却记下了,从内心深处中把自己划到赵长风的这一派当中去了,“嘴长在他们身上,爱怎么说他们就怎么说去。只要我行得端,坐得正,还怕些闲言碎语”
霍乙路见赵长风没有怪他,就先松了一口气,稳了稳神儿,霍乙路又说道:“市长,您虽然大人大量,但是那些人竟然敢诋毁主要领导,这股歪风邪气一定要刹一刹啊”
赵长风没有再说话,低下头继续看文件。霍乙路就轻声说道:“市长您忙,我先回去了。”
赵长风抬头冲霍乙路微笑了一下,让霍乙路有些忐忑的内心笃定了不少。
霍乙路走后,赵长风再也看不下文件,他点燃一根烟,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觉得浑身燥热无比。虽然这传言拙劣的有点可笑,但是也架不住传的人多啊。所谓三人成虎,谎话说的人多了。也就变成了真理。这话听到邙北市那些领导中。谁知道他们会怎么想呢如果那些领导聪明还好说,万一遇到几个不开窍地,岂不是要把这笔账记到他赵长风头上他赵长风有多大本事,敢把邙北市所有市委常委都得罪
赵长风走到窗户前,伸手推开了窗户,一股凛冽而清新地寒风灌了进来,赵长风打了一个寒战,人却清醒了很多。
这股传言是谁放出来的。赵长风心中已经有些。所谓贼喊捉贼,赵长风本来还以为那些工人们是因为偶然的因素获知利雅达集团破产的消息的,但是有了现在这个传言,再结合常委会上某些人的表现,赵长风深信,那绝对是一次有预谋的事件,为的是打击刘驰和付罡庭,顺便再搞臭他赵长风。
娘地赵长风骂了一句粗话,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啊政治斗争果然是残酷的、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不是说你不想斗争就不斗争了,有些人有些势力总会想方设法把你拉下去,让你卷入这些争斗之中。
一支烟抽完,赵长风也下定了决心。他回到办公桌前,拨通了韩加森的号码,“老韩,是我。”
“老板,您有事啊好,我马上就到。”韩加森也是七窍玲珑之人。一接到赵长风的电话,不用赵长风开口,就知道该怎么办。
十多分钟后,韩加森风风火火地出现在赵长风办公室:“老板,我来了。”
刘俊康闻讯过来替韩加森泡了一杯茶,赵长风抬眼看了一眼刘俊康,刘俊康连忙说道:“老板。你们谈。我在外边。”说着自觉到自己办公室,打开办公室门。准备替赵长风挡驾。老板这个时候把韩检叫过来,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是不能让人过来打扰的。
心中暗自佩服刘俊康的眼色,韩加森拉开椅子坐到赵长风对面,轻声问道:“老板,您有什么吩咐”
赵长风沉吟了一下,说道:“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反映”
“老板,我听说了,但是怕影响您地心情,没有敢向您汇报。这边我已经派人去悄悄查了。”韩加森连忙说道。
赵长风瞪了韩加森一眼,说道:“糊涂这事能查吗本来就是捕风捉影的,你这一查,岂不是更让人去猜疑吗”
“老板,我就是看不过那些人的小人嘴脸,这样污蔑您”韩加森说道,“再说,我也有分寸,让心腹侧面打听一下,不会留下什么把柄的。”
“老韩,这事还用查吗即使真地查出来,也不过是验证了我们的推断而已。没有这个必要。”赵长风摆了摆手。
“老板,这么说,您也认为,这个风声是那个人放出来的”韩加森低声说道。
赵长风笑了笑,没有说话。
韩加森又说道:“老板,我就是纳闷,钱兆均为啥要和你作对”
“老韩,没有根据的话可不要乱说啊。”赵长风意味深长地说道。
韩加森说道:“老板,我这可不是乱说。外边都有人说,钱兆均这是想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