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摇了摇头：“那些坏银欺负姐姐，该死。”
在它心目中，姐姐做什么都是对的？错的只有别人。
黄夫人看着又哑又残的张嬷嬷，恨得咬牙切齿，野种年龄小小就手段残忍，把她的得力助手弄成这副鬼样子，看着就堵心。
“张嬷嬷，以后你就负责我的起居饮食，粗重活就别干了，跟了我这么多年，没想到老了，却被人害成这样子，本夫人对不起你。”
黄夫人说着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张嬷嬷和赵嬷嬷是表姐妹，一直在太慰府伺候她们姐妹二人长大，没想到先后被李烟雪毒害，一个受了重伤，一个残疾了。
张嬷嬷见夫人为她流泪，感动不已，眼泪跟着刷刷的往下掉，双手不停的比划着，嘴里啊啊的叫着。
“怎么了？你想说什么？”
“啊啊啊，阿巴阿巴…。”
张嬷嬷急得满头大汗，偏偏舌头没了，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一阵阿巴阿巴的声音。
“你是不是要写字？”
“嗯嗯嗯。”
张嬷嬷猛点头，差点喜极而泣，夫人终于懂她的意思了。
黄夫人吩咐丫鬟，准备文房四宝过来。
张嬷嬷虽然没有读过书，但是一直陪着黄夫人，也是略懂一二的，她拿起笔，刷刷刷写了几句话，然后示意黄夫人看。
“什么？你…？”黄夫人看明白之后，表情十分惊讶。
“嘘。”张嬷嬷鬼鬼祟祟的把食指放在嘴边，示意黄夫人别说出来，以防隔墙有耳。
“行行，本夫人不说。”黄夫人压低嗓子问道：“张嬷嬷，这件事情靠谱吗？”
张嬷嬷又是一阵猛点头：“阿巴阿巴。”
“嗯，这样就好。”黄夫人满意的点了点头。
观一和音二为了查张玉琼这个人，在外面奔波了几天，第四天终于回来了。
“怎么样？查出来了没有？”李烟雪迫不及待的问道。
观一端起茶壶，咕噜咕噜灌了几口茶水，然后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才说道：“大小姐，你猜猜张玉琼是谁？”
李烟雪嘴角抽筋，没好气的说道：“我要是知道，就不会让你们去查。”
观一似笑非笑：“这个人其实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猜猜府里谁姓张？”
府里姓张的？
李烟雪仿佛想到什么似的，桃花眼亮了一下，又觉得不可能，喃喃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
“大小姐，你说谁不可能？”
“不可能是张嬷嬷，她一个下人，每月的例钱才几两银子，怎么可能拿出十万两银子？”
白易说过，雇凶杀她的人出了十万两银子，这么一大笔钱，普通人根本就出不起。
观一很肯定的说：“大小姐，别怀疑，就是她，你别忘了，她表姐在宫里当宫女的，有十万两银子一点都不出奇。”
宫中的嫔妃如云，其实大部分都是富家女，想要敛财易于反掌。
李烟雪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赵嬷嬷，对了，她把赵嬷嬷打成重伤，这对老表肯定怀恨在心，所以才合伙雇凶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