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自己本就是在发展阶段,实际上自然不能和他比,所以商仄在遇到他的时候都会刻意回避,以免生出事端。
但也只是一味的回避,并不能解决问题,总不能让他一直盯着情报门,这样他们还怎么去收集信息。
叶子锦当然明白他这么说的意思,“我会去和他说的。”
她心中有些沮丧,估计也不用说,长洲只是盯着他们,却并未对他们下手,可见一开始就知道了背后人是谁。
自己背地里的小动作,在他看来就像个跳槽小丑一样,根本无处遁形。
他只是从未提过这事,假装不知道罢了。
商仄听她这话,也就放心了,嬉皮笑脸道,“晾他也不会把我们怎么样,你和他的交情可就摆在那了。你让我猜猜,你二人到底什么交情?何时成亲?”
叶子锦:“看来你打听消息的能力还是差了,再好好去打听打听吧。”
商仄:“我错了我错了,我这不是寻思那小侯爷失忆了吗?他都能将人领进门了,咋还不准你找别人?你尚且年轻,总归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不是?”
叶子锦手中翻着最新记下的情报,听到这话,书拍在了他脑门上。
“先走了,好好干,干好了少不了你好处。”
“能给我个美人吗?”
叶子锦白了他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开。
夜沉星稀。
一连下了多日的大雪今日才停了下来,叶子锦踏着夜色回到客栈,开门就见凌苍梧已然坐在屋内。
“怎手这般晚才回来?”凌苍梧询问。
为了不引人生疑,一开始并未点灯,见她进门,才将等蜡烛点亮。
暖橘色的光照着,驱散了几分从外面带进来的寒意。
叶子锦有些疲惫,上前入座,“我总觉自己没能做好一个母亲。”
她每日都过的繁忙,时常忽略照顾叶梓,方才进来之前曾去看了他一眼,帮他把被子掖好,心中甚是愧疚。
她没有带过孩子,没人告诉过她该如何当好一个母亲。
“他会明白的,我们寿命足够长,这些时间在他看来也只是短暂的,不会将这事放在心上。”
他解下了身上狐裘,披在了叶子锦身上。
“说来,这件事该怎么办?”
她不想煽情,过多纠结感情上的事情,说回了正事。
“戚秩此番举动确实让人意想不到,没人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因为这事是他向皇后提的,皇后便将这事全权交给了他去查,今天将所有皇嗣找去,就是叫他们谁也不许掺和进去,若是谁掺和,便将谁视作人参族同党。”
叶子锦:“戚秩和九州相熟,又是住在他府上,九州肯定是知道什么的,没准这件事就是他指使戚秩这么做的。
不过眼下也不是纠结是不是他指使的时候,若是戚秩真是冲着人参族来的,他对人参族手味道极其敏感,再不济,他还知道你是,若是真想抓你,那就真是一锅端了。”
很难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真想要人参族,当时阿紫就在他那,他也不为所动,现在却……
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