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半个月,他们可就要找借口过来抓我了,你到时候要是当场晕过去,我就完蛋了。”
这话才刚说完,枫申就敲门进来。
“回禀主子,现在京城里所有人,都开始传闻,说您得了不治之症。”
秦璃歌微怔。
殷时卿也缓慢坐起来。
枫申朝着两人拱手。
“现在京城人都知道,乐悠郡主是来给您治病的。”
“而且……因为袖明阁放出消息,说阁主云游四方了,所以他们看热闹的人更多。”
他抖了抖,跪下来。
“现在他们在赌坊里直接开赌,都在赌您能不能活下来。”
殷时卿摁了摁眉心,克制住怒气。
“这消息从哪里传出来的?”
枫申连忙回话。
“听闻是前两日上早朝的时候,大臣们提起您,你一言我一语这么猜出来的。”
“毕竟您要休息一个月,的确有些不寻常。”
殷时卿眯起眼。
秦璃歌却应声。
“这些京城里的人还说什么?等着看我笑话?”
枫申缩了缩脖子,还是一五一十道。
“他们说,您能有今日的地位,全仰仗袖明阁阁主的庇护。如今阁主也喜欢上安王,在这个节骨眼上离开,定是要让您自生自灭了。”
“所以他们都等着再等半个月,被陛下直接斩首呢。”
秦璃歌忽然笑出声来。
“这样,你悄悄放出消息,就说我已经快把人治好了。话不要说的太绝对,含糊一些。”
“然后再打听打听,他们还能说什么。”
殷时卿下了榻,眼底酝酿着深意。
“薛家的眼线,是时候收回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