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冥夭像是听到什么笑话,更像是被秦婉月脖颈上的痕迹给刺激了。
“殷时卿,你这话不对吧?”
“我们两人对战,你每次都落败吧?”
殷时卿的眼底闪着寒意,衣襟还松松垮垮的,被拽的满是褶皱。
他将外袍轻轻笼在秦璃歌的身上,语气淡淡的。
“那又如何?难道你武功强,就能让人喜欢上你?”
“苏冥夭,难道你忘了,每次我们看上同样的东西,争抢同样的机会或者人……你从未赢过。”
他勾了勾唇,近乎挑衅似的。
“另外,你到现在为止所有的表现,都只能叫人提防。”
说完,他当着苏冥夭的面,弯腰将秦璃歌抱起来,大步往内室走。
秦璃歌脸色还微微泛红,因为还有苏冥夭在的关系,乖得简直匪夷所思。
殷时卿的心又软了几分,将人放到榻上,随后将床幔扯下,这才往外走。
苏冥夭依旧没走,只死死地盯着他。
“殷时卿,你既然早早就发现,秦婉月和袖明阁阁主是一个人,那京城里的传闻又是几个意思?”
他盯着他,像是必须问出个答案似的。
“你故意让人误会你,给秦婉月招来骂名莫须有的对比,难道这就公平了吗?”
殷时卿的眼底闪着清冷,随后忽然勾起唇角。
“苏冥夭,你现在是站在什么立场质问我?”
他对上那双妖冶的瞳。
“本王和婉月的关系,要比你更亲昵些。她即便是不喜欢我,但至少,是喜欢本王的身子。”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分明违和感十足,可他却说得尤为顺畅。
“而你,连最后这一点都做不到,不是么?”
苏冥夭只觉得愈加恼怒。
他面色阴沉,眼底的怒气几乎要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