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璃歌心跳如雷。
不知到底是紧张,还是真的被他撩出几分心动。
就在外面的女人快要绕过来的时候,另一个人忽然开口。
“是野猫,这地方太荒凉了,野猫叫得都吓人。”
女人这才松口气。
“走吧,的确有些吓人。”
脚步声到底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秦璃歌不知道。
她被摁在墙上,近乎攻城略地的吻。
被掠夺走所有的空气,被迫依靠在他胸口,攀上他的脖颈。
殷时卿滚烫的大掌,托住她的后脑上,防止她撞到墙壁上。
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腰,彻底封死她逃走的可能性。
秦璃歌快要窒息。
她小声呜咽,又猛地住口,脸色更红。
而殷时卿看着她的眼眸,有了深意。
他舔了舔下唇,放过她。
“婉月,你这样,本王只会更想欺负你。”
他盯着女人明显被欺负惨的样子,胸腔里的火几乎越烧越旺。
秦璃歌连忙往外走:“今日秦许封被打,秦家定要将这笔账算在我头上。”
“我该回去了。”
声音是哑的。
殷时卿盯着女人的脖颈。
经过方才的触碰,脖颈上用来遮掩的粉已经被蹭掉。
他心头一动。
秦璃歌察觉到他的视线,猛地捂住脖子,气的瞪圆了眼睛。
“你还看!殷时卿,你分明就是属狗的。”
“若不是我还能想点办法,你真让我顶着这些印子出门?!”
殷时卿的黑眸,闪过几分兴味。
“不行么?”
他逼近她,再次伸手将人猛地抱起来。
“让所有人都知道,本王跪倒在你裙下,甘心做你裙下臣,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