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璃歌脑子里“轰隆”一声。
他是得到了什么确切的消息吗?还是不死心重新尝试一遍?
她这两日忙的昏天黑地,的确还没有重新吃药丸。
如果……
她心提起,强行冷静下来。
“所以呢,如果和从前一样,你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呢?”
苏冥夭低低的笑起来。
“能不能行,也是本阁主说了算。”
“秦婉月,你应该想想,到时候本阁主迁怒于你,你该如何活命。”
他指尖缠绕着细细的红线,残忍的舔了舔下唇。
“你知道的,冥阁有各种层出不穷折磨人的法子,定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他缓缓伸出手,循循善诱。
“倒不如你乖乖的主动割破手腕,递到我嘴边来。”
秦璃歌心慌张的厉害。
她打不过,却又不愿意认输。
她知道苏冥夭急切的想要找她的血做什么,是作为一种药引,辅助他解毒。
如果只是普通的药引,也就罢了。
但!
苏冥夭所谓寻找的药引,是要将人当做容器。
让血可解百毒的人,强行吃下他需要的所有药材,不吃任何五谷杂粮,不摄入任何事物,只吃药材。
然后饿到枯瘦如柴,将体内所有杂质排出,才能用匕首,从脖颈动脉的地方化开,接一碗血。
这才是药引。
秦璃歌往后退了几步。
“我再说一遍,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苏冥夭并不打算和她废话,仿佛前些日子所有的随和温柔,都只是虚假的泡影。
就在红线瞬间抽过来的瞬间,一柄长剑猛地横在她面前。
“苏冥夭,你大半夜不睡觉,又发什么疯?”
是殷时卿来了。
他紧紧地护着秦婉月,眼底满是凉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