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好像毫无直觉,只咬着牙,一下又一下施针。
“渊儿……你撑住。”
她声音颤抖的厉害,可手上却稳的出奇。
“你说过,这是你过的最高兴的一个上元节。”
“你才第一次见到花灯,第一次出来玩。以后娘亲还要带你出去逛街呢。”
殷时卿望着这一幕,脚下一软,差点摔倒!
渊儿第一次出来过节?
所以他真的有心疾,不能受惊吓,也不能……见风?
他脸色白的有些可怕,却又无声的苦笑。
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秦璃歌咬着牙,分明已经虚弱的快抬不动手,却强行撑着,一下又一下的扎针。
到了最后几针,她嘴角开始流血。
殷时卿失魂落魄的冲进来:“秦婉月,停下!”
他虽然不知道,为何她会嘴角流血,但肯定和施针脱不开干系。
这和他从前见过的所有施针流程手法都不一样!
秦璃歌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稳稳的扎下最后一针。
这最后一针,染着她的血。
在针落下的瞬间,她猛地转过头去,吐出一大口鲜血,然后坠入昏迷!
殷时卿瞪大了眼睛:“秦婉月?!”
他慌忙接住她,却听一旁的太医惊叹出生。
“鬼手十九针!”
“她用的是鬼手十九针!”
殷时卿根本就不懂,却又直觉和秦璃歌昏迷有关:“说人话!”
太医颤颤巍巍的拱手。
“传闻中,鬼手十九针,能将死人救活!”
“只是……施针者需要付出的是……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