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被动的挨打！
不仅仅是他。
包括仙宫的NPC、大神玩家们，全部都落于了下风。
这不是NPC和大神们弱。
而是，叶昀得到的系统功能和夜羽不一样！
系统给他的提升，是群体性的！
而夜羽的，只是单体性。
这么一来，本就是和NPC、玩家们势均力敌的南厂太监、玄衣卫们，瞬间超越了NPC和玩家！
“夜羽，你还是让我失望了！”
“没想到这么多年来，你始终没有长进！”
“罢了罢了，所谓的巅峰之战，终究只是我一个人的幻想！”
“既然这份幻想已经破灭，那么……也是时候送你上路了！”
远端，叶昀目视着遍体鳞伤的夜羽，神色间变得越来越冷漠。
对他而言，巅峰之战的幻想已经破灭。
夜羽，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声音落下，叶昀伸手突兀的朝着虚空一抓。
下一刻，一柄带着森森寒芒，造型古朴，看上去略显诡异的剑器，出现在他手中！
剑锋遥指夜羽。
叶昀手臂缓缓伸出。
刺啦！
这柄诡异的剑器，竟然直接将空间都给刺破。
时间仿佛过的极其缓慢。
剑器就这么，慢慢，慢慢的朝夜羽刺了过去。
“这剑，名曰寂灭！”
“能让人灵魂彻底消失，不是灰飞烟灭，不是烟消云散！”
“而是……凭空抹去，只要它刺你一下，你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好像你从来没有出现在这个世间一样！”
“夜羽，我拿我最珍爱的宝物来送你上路，你应该会很荣幸，是吧？”
“你也别怪我，毕竟，不动用寂灭，就算我杀了你，也无法彻底消除一些蛛丝马迹！”
“到时候，也许那个吃人的老家伙就会找上门来。”
“我怕死，你明白吗？”
叶昀保持着前刺的动作，口中却娓娓道来，仿佛在向老友述说着心事似的。
夜羽脸上露出了苦涩的表情。
他没有理会叶昀。
而是，突然低下了头，喃喃自语起来。
“系统，这次是我连累你了！”
“早知如此，当初我就应该对你好一些。”
“我不应该剥削你，不应该薅你羊毛……”
夜羽的声音极轻，几乎细不可闻。
然而，小系统却听的一清二楚。
“呜呜呜，宿主，是我没用。”
“我太懒了，我没有上进心……”
“我……我为了偷懒，故意克扣了白茕的奖励，我还偷偷私吞了忘羡的灵石，偷卖了可喜可贺可口可乐的麻将牌……”
“我……我为了看好戏，强迫局座穿花棉袄，现在他都精神不正常了……”
“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小系统哇啦哇啦的哭了起来，哭的撕心裂肺。
它快要死了，和宿主一起死了。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它们系统也是如此。
在这一刻，小系统充满了懊悔。
但凡它有点上进心，知道监督宿主提升实力，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但凡它嘴巴再甜一点，忽悠大姐大再给点宝贝，什么叶昀还能耀武扬威？
但凡它不贪吃一点，不去克扣玩家们的那些奖励，玩家们的实力，绝对会暴涨一截。
但凡它玩心少一点，少看一些小太阳爱情动作片，它的力量也不会流失的那么快，以至于成了空虚系统。
但凡……
没有但凡了，事已至此，后悔都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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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系统其实挺好的，别埋怨它，它还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