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这庆峪山中到底有着什么?值得如此警惕。”玉独秀闻言愈发好奇,对这庆峪山多了几分想法;如果只是不过夜的话未必不能一探。
儒生老者长叹一声,他知道大抵是拦不住这些年轻人的,毕竟是气血方刚的年纪;这位老人微微沉吟道“这庆峪山中的隐秘老朽知道的不多,大部分还是从别人口中得知;但根据蔡隆城主所言,庆峪山夜晚的隐秘应当与幻境有些关系。”
“幻境?是栖居了蜃类的灵兽吗?”玉独秀思绪放飞,想到了一个可能;若是有蜃兽在山中栖居,每逢夜晚便吸纳月之阴华,自然而然的就散发出了幻境。
儒生老者微微颔首,也有这种可能,但依老朽之见,玉小友今日就在城中歇一晚吧;待到明天白日再去探那庆峪山。“老先生起身离开,最后还是劝了玉独秀一句。
目送着儒生老者离去,少年饮下了最后一杯茶,便趁着天色未暗在城中寻了处旅店。
这旅店似乎有些年代了,连阶梯都是杉木所制,踩在上面吱呀吱呀的响着;递给了掌柜三颗下品灵石,玉独秀开了一间三楼的单人房;在热情小二的引领下,住了进去。
房间不算大,因为是单人住,故而显得有些宽敞;往桌子上刻画的阵纹中注入了灵气,霎时明亮起来,阵眼处的珠子大放光华,照亮了整个房间。
这便是天演塔的发明了,早已在九州中普及,被运用到日常生活之中;类似的阵法还有很多,诸如点火啊、聚水啊、催化植物生长啊、还有引风啊、唤雷啊;妙用繁多,潜移默化的推动着九州的发展。
玉独秀伸了个懒腰,一下子倒在在了**;毫无形象的在**打了几个滚,这位乾元剑宗的剑子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前段时日都是在山林中渡过的,每天都是在洞中打坐。
想了想今天在茶馆中的见闻,玉独秀开始梳理思绪;既然连一位金丹宗师都能迷惑,让其失去意识,修为定然不会弱,但考虑到只是一位三品人丹的宗师。
那股力量的威胁就可以微微下调一些了,再加上并没有真正伤害到那位宗师,应该是在金丹中后期左右,与那位宗师相差不多;但可能有些限制,只能在夜晚出手。
但为什么蔡隆城主不愿出手呢?真的是因为事务繁忙吗?随着愈发深入的刨析,玉独秀愈发觉得蔡隆城主有些奇怪,连自己的朋友都在自家门口遇险了;他作为城主居然只是发了条禁令?
这其中就有些蹊跷了,耐人寻味;玉独秀的心中闪过诸多想法,但因为缺少了相关的情报,他也不敢妄下定论。
夜深了,银月再度接替了大日的位置,开始端坐九天之上俯瞰芸芸众生;清冷的月光印在了窗台上,隐约间可以看到一位少年休憩,身形微微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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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伴随着清晨的日光照进了房中,玉独秀悠悠醒转;虽说已经到了寒暑不侵的道基境,但一些基本的习惯还是未曾改变;这也是修行者的自我修行,入世再出世。
玉独秀今天的心情还算不错,他已经决定去庆峪山转转,饶有兴趣的在茶馆中喝了一壶,在说书先生的目送下走出了庆峪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