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林湖畔,猩红月下,大地一片凄凉,战场一片狼藉。
剑魅淡金色剑意光柱,落下之际,带走了云林湖畔周边的一切,皆化为灰烬。
猩红月色,似乎在告诫着人们死亡的来临。
剑魅光柱之下,云林湖畔战场,一道万丈深深沟壑。
这一剑,让整个大地出现一条裂缝。
六剑存活之人,如今现身只有摘星剑老,摘星剑老以剑气运往自身,在这个万丈沟壑找寻众人。
“不......不会的,他们都是无剑神境的剑道高手,不会那么轻易死!”摘星剑老细细思量,以二指剑气在万丈沟壑中,剑气破开泥土块。
找寻剩余五剑生还曙光。
少年挎剑,失神落魄般返回客栈。
客栈老板和老板娘,早已被这云林湖畔天地异动,吓破了胆,蜷缩在客栈上楼,一动不动,不敢动。
“你他娘真是个怂包,只知道夜晚欺负老娘,怎么如今,男人胆子都没有!”
“啪!”
老板娘一巴掌打在了自己的丈夫脸上,抱怨这个死鬼,只有晚上空有力气,开垦土地,面对危险来临。
怂包一个!
武烽推开客栈的门,整个身躯倒下,天干地支急忙搀扶。
“武烽兄弟,你怎么了?你出剑了?”天干一股脑问题,抛向武烽。
武烽双眼朦胧,眼前一片漆黑,昏睡而去。
剑心澄澈?早已支离破碎,先前面对那些前来阻截的剑宗弟子,剑心开始出现了裂缝,如今看到了剑魅那一剑。
彻底崩溃。
地支背着武烽上楼,天干两人照顾武烽。
天干地支见武烽回来,自己的师父还有其他剑道高手没有返回,两人心有惴惴。
“师兄,师父,他......”地支欲言又止。
天干阴沉着脸,看向自己的师弟,他知道自己的师弟要说啥,他当即回绝道:“闭嘴!”
“咱师父是什么人呐?那可是南沙剑宗的宗主,在南沙之境可是很强的剑道高手,南沙之境都几乎没人是他的对手!”
地支轻声反驳一句:“师兄,那是在南沙之境。”
“不在南沙之境又如何?又如何......呜啊......”天干顿时嚎头大哭。
“师父,你可千万别有事啊,你要出了什么事,你叫弟子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地支见师兄如此伤心,眼中泪水没忍住,稀里哗啦。
两师兄守着武烽床榻,嚎哭起来。
不是在哭武烽,而是似乎在担心自己的师父,出去出剑,回不来。
吴血一协同吴林、陈洪、夏武回到了客栈中,听到了天干地支哭声震天。
这怎么回事?
几人迅速上楼,两人趴着武烽床榻,一个劲嚎哭。
“天干地支,怎么回事?”陈洪大惊,继续吼道:“武烽,怎么了?”
两人抹了一把泪水,瞧了一眼几人,啜泣道:“武烽,他......呜啊,师父,你要回来啊。”
陈洪大惊,武烽......?武烽死了?
吴血一看得心头一愣,这是唱得哪一出,吴林、夏武急速将二人推开。
察看武烽,这才心头大定,武烽还有呼吸,陈洪顺势就给了天干一脑掌,大声斥问:“怎么?人都没死,你们哭啥,不死也被你们哭死啦。”
天干顿时擦拭自己眼泪鼻涕,抱拳尴尬道:“我担心我师父,情不自禁,失态了,失态了!”
吴血一忍住没笑,夏武、吴林一脸乐呵。
“你师父没事!”吴血脱口道:“不仅没事,他和另外五位剑道高手,力抗远古剑意,这样的壮举,恐怕今后要载入整个天下剑道史册。”
天干如同死而复生,信誓旦旦道:“读书人可不许骗人!”
吴血一颔首,这是什么怪理论,这人撒谎,关读书人什么事?!
众人下楼,如今云林湖畔,战况不容乐观,不仅仅是剑魅出剑,一剑尽数毁灭云林湖畔,同时,云林湖畔,赤神、无提剑佛、木尊道长先前早已进入短暂光阴长河中。
几人坐在了桌子上,大眼瞪小眼,如今这几人对于浩瀚天下剑道局势,似乎也帮不上什么忙。
吴血一先前带领几人,指挥疏散平民,尽自己力所能及之力。
本是中秋月圆黑夜,可如今,却是整个云林湖畔,猩红不满,活生生一座地狱修罗场。
摘星剑老随着万丈沟壑,不断寻找其余五剑散落身影。
可,依旧难以找寻。
天空一片猩红,万丈沟壑漆黑一片,摘星剑老以自身剑气,放缓速度,随着沟壑纵深绵延不尽。
他不能再次往下纵深,恐怖如渊,漆黑布满。
客栈内。
老板和老板娘,手脚哆嗦,其中还有一个小二。
“客官......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老板语气结巴,战战兢兢,腿脚有些站不稳。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此战危矣!”吴血深深呼了一口气,缓缓而道。
老板似乎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欲要继续追问,被老板娘一把掐住。
鄙夷一眼,真是一个没用的东西。
“上菜,上酒!”吴血一大声吩咐。
老板被老板娘欺负,老板就是顺势一脚踢向伙计,“麻溜的,没听到客官吩咐?”
“你还不麻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