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这个汉子这般说辞,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渡船屋外房中,一道冷风刮出,摘星剑老,缓缓而出。
整个人气势凛然,“不想死的话,滚一边去!”
众人见到这屋中之人,整个人身气势,可以清楚的看到气机在周身蔓延,那是剑意以及剑气。
几个汉子互相给对方暗示,头均是转向一侧,众人识趣,急速离开,朝着渡船其中一个方位而去。
老叟喝了一口酒,悄然道:“你这是做什么呢?这些人不过是讲述着自己在东岛一些趣事,你这个修道之人,耳中就容不下这些腌簪事?”
摘星剑老盘腿坐下先前众人位置,冷冷回答:“容不下!酒......”
老叟无奈,这个摘星,就是如此脾气,将酒葫芦扔向了摘星剑老。
“这酒与众不同!你藏私!”摘星剑老喝了一口,盖棺定论!
老叟举起双手示意无奈,藏私?藏私就藏私,自己徒弟对自己师父好点难道不行?
千人孑给自己师父先前的古清酒,上了清凉岛,不过是窖藏五年的,独自给师父的乃是十年以上的。
口味自是不同,更加香醇浓烈,让人欲罢不能,瞧!摘星剑老就狠狠喝了两大口。
“有徒弟的人,就是了不起!”摘星剑老拿着酒葫芦,目光紧盯。
老叟学着他,简短道:“是的,就是了不起!”
摘星剑老无言以对,想要再喝一口,被老叟连剑鞘带剑,一剑取回。
“你一个证道长生的人,酒要有节制,不可多喝!”老叟劝道。
取回了酒葫芦,赶紧别在自己的后腰之上,生怕这摘星,再次想喝酒。
“东岛深秋,浩瀚天下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副光景,说起来,我已经离开接近二十年啦!”摘星剑老难得开口说如此多话。
老叟闲情自若,盘坐抱着军神,呢喃道:“真希望自己可以年轻十岁二十岁,也是好的,那样就可以持着军神走遍,这个剑道江湖,总不至于一辈子在这个东岛的小地方,真是气死个人啊!”
“我也是到了老年,才知道这当流浪剑手的滋味,那是真的不错!”老叟抹了一把自己的腮帮。
“哦?当流浪剑手,上瘾了?”
老叟只是笑着对摘星打趣:“你这种人,自恃清高,什么都觉得比人高人一等,你是体会不到在东岛底层,这些流浪剑手的快乐,他们的生涯中,似乎只有剑和酒,一些色胚子呢,就会去东岛楼坊醉生梦死!老夫是年纪大了,若是年轻个几年,身子骨硬朗,都想去试试那楼坊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地方,真是惜哉,惜哉!”
摘星剑老不以为意,“你如今也可以去!”
“如今去?!那岂不是贻笑大方吗?老头子我敢提枪上阵,敌人敢对敌厮杀吗?人家不过觉得你是一个糟老头子,风中残灯,一个回合,你就要跪地求饶咯!”老叟难得说起浑话,有点......收不住!
摘星剑老,一脸好奇,问:“这么一说,难道你还真去过?”
“没有,没有!年轻的时候顾着练剑,老了时候顾着将自己的剑术,再上一层楼,还有什么精力啊,都这把年纪,都没娶上一个媳妇,真是老来空流泪啊!”老叟有些扼腕叹息。
“摘星!你那个侄儿就很不错,我看得出来,那个小子是找到媳妇的人!”老叟继续道。
听老叟提及武烽,摘星剑老,脸色较好几分,慢慢答道:“那是,谁叫他是我摘星剑老的师侄?!”
老叟扬了扬手,就差没指着鼻子骂摘星剑老臭不要脸。
“那摘星,老夫有个深藏已久的问题,不知道该问与否?”老叟有些请求意味。
摘星剑老起身,到了渡船围栏处,看着汪洋大海,他们两人这时正在漂洋过海,前去浩瀚天下。
摘星剑老,瞧着老叟一副好奇,黯淡回答:“不该问别问!”
老叟此刻哈哈大笑起来。
俄顷。
摘星剑老回答了一个字:“有!”
老叟的问题,其实很简单,那就是:“摘星,你可曾有喜欢过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