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叟交代完毕,头仰上空,喃喃自语:“春花秋月何时了,剑道一途两茫茫!”
自己曾经的威名不止是在东岛,更是在浩瀚天下,激战流月剑术的老叟,有些意犹未尽,怎么那位宿敌,不来东岛找自己,那么是不是自己要前去浩瀚天下去寻找于他?
不过,一切都不急,因为东岛老叟还有一位证道长生的老友。
对于剑道的争斗,老叟可能是真的厌倦了,或许为了今后的发展,老叟会和那位证道长生的朋友一起去海外访仙。
去他娘的剑道天下,去他娘的以剑争名。
老子的军神足以在东岛威名一世,至于今后在东岛还是浩瀚天下之外的其他剑道天下,有没有人记得曾经有一柄剑叫做军神,其实,他已经无所谓了。
曾经持剑军神,就想起,要一心征战东岛无敌手,对于东岛其他的剑道宗门,悉数败在了自己手中,那时候日子,正是快意无比。
军神在手,东岛上门问剑的人,几乎都是败于我手。
如今想想,那今后自己人生之中,是一件畅意的事。
千人孑起身抱拳问:“师父,那你接下来是不是要再次离开御风门?”
老叟并未正面回答,只是说那个小子问剑结束之后,一切当定夺,千人孑随即问老叟,那个小子问剑是真的吗?
至于问剑,师父一定是稳赢的!
老叟眼中闪烁出一些遗憾之色,对于那个小子的问剑,自己大可以拒绝,前提条件是自己御风门有一个和那个小子旗鼓相当的对手。
那日问剑千人孑,明显不是对手。
师父的徒弟问剑,再怎么说若是那个徒弟赢了自己的师父,那也是传出去也是一件不怎么光彩的事。
虽然问剑是自己的事,那么嘴在他们身上,可怎么来说,还是让老叟心生不悦。
那个小子的问剑,自己一定要拿捏得当,不可丝毫马虎,不能让自己输了,同时,也不能让自己赢得太过容易,否则会让那个小子觉得老夫是在故意让着他。
那个小子一看就是聪明人,可是没那么好糊弄,对于老叟而言,确实比较头疼。
不是因为自己受伤,那个小子而不前来问剑,即使受伤那个小子,仍旧是提剑前来。
身为浩瀚天下的剑手如此,更何况是那个小子呢?
“师父,那个小子前来问剑,是不是由我出面阻拦?”
老叟先前一脸和气,如今,眉头紧皱。
“怎么?是害怕自己的师父输了?”
千人孑摇头道“没有!只是觉得那个小子有些咄咄逼人,自己大可取剑而走,非要执意问剑,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人孑,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千人孑一脸犯错之样,在师父面前,接受批评。
“还请师父恕罪,人孑片面了!”
“无妨!你不过是在我的角度的来看问题罢了,若是你站在那个小子角度来看,换成了是你,你会不会前来问剑?”
千人孑斩钉截铁,回答:“师父,如果是换了弟子,八成我要取剑走人了,东岛最强剑术御风剑术,最强之人风之剑豪,如雷贯耳,怎么就不识趣了呢?”
老叟哑然一笑,对于自己弟子这番见解,无伤大雅。
毕竟,是自己徒弟,吹嘘自己师父,情有可原。
“哈哈!人孑这番说辞,像极了为师当年收你为徒的时候,小小少年,为了让我收取为弟子,这马屁可是真的没少拍呀!”
“弟子汗颜!”
千人孑再次抱拳羞愧道。
老叟双手负后,缓缓而走,到了庭院之中,千人孑一直跟随。
“东岛局势之变,不是因为那几个小子的闯入,而是这东岛早年来一些根深蒂固的怨怼!”
“对于御风门的怨气,以及对我这个什么御风剑术最强之人的怨恨!”
千人孑大声怒道:“他们敢?”
老叟古井不波,仍旧看向庭院上空。
“没有什么敢不敢的,只要我们处理好一切,都不算难,年轻人持剑走剑道江湖,开始的时候,犹如雏鹰翱翔于空,只能将自己飞行高度压低,但同时也忽略了自己想要更高的视野!”
“这没什么不好的,但是年轻人,就该有年轻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