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蚀月宗老祖,洗月老祖!同时,此人也是流月剑术的创始人。
一柄长剑,已经在千人孑的脖颈之间,武烽持剑呆住,对于这一幕意外发生,那均是在青衫少年的意料之外。
“前辈,我和千人兄问剑,乃是公平对决,为何前辈如此这般?”
武烽剑指而问,对于此人的气息,武烽感觉得出来,来者不善,杀气隐匿极好,若是不细心观之,足可以浑水摸鱼。
千人孑一动不动,对于出现了蚀月宗的老祖,千人孑眼睛一瞥,可是白光森森剑身,在自己的脖颈之上,乃是事实。
洗月老祖向灭月大人挥了挥手,示意蚀月宗的人起身。
他眯着自己松垮的眼皮,都懒得看一眼这位御风门风之剑豪的首席大弟子。
“小子,既然问剑结束,那么接下来,你可以取走剑,对于千人孑的生死乃是我们东岛的事!”
“这样的先后顺序,不知道你小子,可否拎得清楚?!”
顿时在问剑周围,剑碑外围的流浪剑手,一片哗然,显然是蚀月宗的插手,让一件本是简单的问剑,如今局势更加浑浊。
那些御风门的弟子,均是被洗月老祖带来的蚀月宗之人,悉数控制。
“哼!怎么,你们蚀月宗是要造反吗?”
千人孑冷冷而问。
洗月老祖对于千人孑的话,有些忍俊不禁,造反?他蚀月宗在这位老祖的心中,本就没有臣服于御风门。
没有臣服,何来造反?
林弋游和楚夜均是持剑起身,这场局势的乱入,让他们失去了坐庄的准备,这蚀月宗真是阴魂不散,到哪都有他们的身影。
唯有瘫坐一地的沾台老叟,一言不发,神色颇喜,对于这位老祖的现身,他自是知道,流月剑术的创始人,毕竟比灭月大人,可能技高一筹。
他扭动着自己的双拳,看来今日前来的观看问剑,一点都不亏!
这不就是意外之喜,是啥呢?
在场的流浪剑手众人,均是被突然而来的蚀月宗,吸引了视线,鲜有人注视到这位老叟,或许根本没有在意。
一个瘫坐于地,来凑热闹的老叟,谁会放在眼中?!
同时,大爷和楚夜的持剑起身,对于沾台老叟,无暇顾及。
青衫少年继续持剑指向这位是蚀月宗的老祖,对于先前这位老人的话语,在他这里似乎道理说不通。
与自己的问剑,无论输赢生死,你他娘的倒好,直接抓住时机,出来捡漏?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还要老子遵循你个狗屁的先后道理?!
洗月老祖目光所及,乃是剑碑上的两柄剑,嗤笑而问:“怎么?如今,问剑胜利,还不取剑?!”
“在下取剑不取剑,似乎是在下的事,可是前辈这般行径,我问剑御风门,前辈前来持剑享受胜利果实,是不是有些草率了?”
洗月老祖摇了摇头后,持剑继续控制千人孑,缓缓道:“此言差矣,这不是老夫享受胜利果实,而是老夫来得巧而已!”
武烽持剑再次道:“这有何区别?”
这位蚀月宗的老祖,脸色绷紧,似乎有些不耐烦,怎么老子要的人是御风门的千人孑,你小子要自动求死?
武烽持剑继续站立,不改自己的态度。
“怎么?今日这趟浑水,你是决定蹚定了?”
青衫少年打趣道:“小子别的本事没有,不过这管闲事的本事,那叫一流!”
洗月老祖冷笑道:“很好!”
对于这个小子的回答,这位蚀月宗的老祖,一点都不感到惊喜,既然他决定出山,无论是那位青衫小子,选择结果如何,反正今日在中部腹地剑碑处,皆是死!
对于先前的礼貌性问答,那只是客气客气罢了。
洗月老祖向灭月大人使了一个颜色,灭月大人心领神会,便是挥动自己的手,指挥蚀月宗的人,开始包围御风门的人,以及整个剑碑处。
洗月老祖看向自己剑下的千人孑,鄙夷道:“对于今日的结局,可曾想过?”
千人孑呸了一声,我御风门的人,都是响当当的剑术汉子,根本不屑于你这般无耻的宗门接话,连一句说话都觉得恶心。
洗月老祖呢喃道:“风之剑豪的首席大弟子,御风剑术的传人,似乎你这御风剑术,不到家呀!”
“东岛的人,只是知道御风剑术如何强悍,却是不知道在东岛东部一个宗门的剑术,那也是空前绝后!”
对于这个恶心的老祖,千人孑仍旧一脸不屑,咋滴?剑在老子的脖颈,还要当着老子的面,吹嘘你自家剑术如何了得?
这就是这位洗月老祖!不着急动手,一旦老祖出手,这个流月剑术的创始人,自是十足的把握,打杀在场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