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烽三人吃过饭食,便是动身出发,东岛东侧蚀月宗。
东侧蚀月宗的地盘,月亮标识越来越多,武烽心细如发,便是将这些月亮标记,牢牢记在了心中。
林弋游和楚夜同样察觉,这东侧的东岛地盘,相比中部腹地的御风门,出入甚大。
一些赌坊,客栈,楼坊皆是应有尽有,并未热闹非常。
楚夜都有些后悔自己没前来这蚀月宗的地盘,反而死死盯着什么御风门。
林弋游见微知著,心中觉得这个蚀月宗的宗门,并不是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到了宗门,让三人驻足停留的一幕。
蚀月宗的人,动手将一位老叟直接撵出了宗门,并且放话,要是再来,来一次打一次。
一些在一旁的流浪剑手哈哈大笑死来,口中大喊:“沾台老儿,天天这么挨揍不痛吗?何苦呢?来来,过来大爷给你碗酒喝!”
老叟吐了一口血迹,抚顺自己杂乱的胡须,直言道:“乖儿子,爹来,酒来!”
那些个流浪剑手,不以为意,皆是哈哈大笑起来。
武烽看向楚夜和林弋游,目光有些奇怪,似乎在问二人,挨打的同道中人?
楚夜和林弋游面面相觑,有些尴尬,便是找了地方坐了下来。
武烽定睛一看,那些个流浪剑手调侃这位名为沾台的老叟,虽说给他喝酒,但是在端着酒碗之中便是吐了一口吐沫。
这一些个小动作均是在三人的眼中。
沾台老叟接过了酒碗,但是并未喝酒,欲喝酒武烽三人,悬着的心犹如被细绳勒住,要告知老叟,那酒喝不得!
老叟果然停住了喝酒的举动,看了一眼众人。
“这酒闻着不怎么好!我想换换!”老叟随即将自己的酒碗和另外一人对调。
那人叫苦不迭,只能作罢,将那碗酒倒掉,继续笑了起来。
这些个流浪剑手的生活就是如此,随性喝酒吃肉,但是不忘捉弄人为乐,显然那位老叟对于他们的手段,早已熟稔在心。
稚童在老叟的面前捣鼓泥巴而已。
武烽三位心中大定,庆幸这个老叟也是个聪明人,至于这挨打的事宜,三人尚且未知。
这是一家接待懒散流浪剑手的客栈。
武烽三人,继续聆听那些个流浪剑手的说辞。
从中了解到了这蚀月宗剑术名曰:流月剑术!这位老叟自是要上门求教对于这流月剑术,是不是真的神奇。
老叟犹如大爷和楚夜的数月作为,武烽很是好奇,是不是老叟偷师大爷和楚夜的想法?还是大爷偷师呢?
转头望向二人,林弋游立马摇头道:“别这么看我,我那个想法绝对是超前的,这个老叟我不知道他为何如此?”
楚夜和武烽顿时两面相觑,看向林弋游尤为不解。
武烽更是想破了脑袋都不知道,这上门挨揍的想法,怎么就超前了呢?
三人随即起身,众多流浪剑手皆是看在了眼里,似乎今日又多了几位流浪剑手的伙伴!
对于陌生的流浪剑手伙伴,这些个人,都是十分的新奇!
犹如来了新人,他们便是老人,便是要欺负新人!
若是这群流浪剑手的人中,不会欺负新人的老人,或许只有那位叫沾台的老叟。
关于老叟,众多的流浪剑手只是知道他非常仰慕蚀月宗,对于宗门的老祖开创的流月剑术,自是神往不已,有些时候说出口,那些流浪剑手便是嘲笑他,一辈子都在东岛这么过了,不见识御风剑术,而是对于流月剑术好奇。
这老叟真是越来越糊涂了。
可谁知当一起喝酒喝醉的时候,老叟居然会拍着自己的胸脯说,什么狗屁的御风剑术在他那里一文不值!
那些个流浪剑手,当时就急眼了,恨不得上去就是一顿踹这个老叟。
老叟接下来的醉话,更是让他们吃惊。
直言什么御风剑术东岛最强剑术,若是最强,多年前为何会败于那位浩瀚天下的剑手?
众多的流浪剑手,更是一肚子的疑问,你个糟老头子,胡说个啥?那并没有败,那是双方平手!
那位老叟继续反驳他们,败了,败了!
便是喝酒倒头不省人事了。
至于这样的一个流浪剑手老叟,他们自是不放在眼里,对于他的醉酒胡话,更是充耳不闻。
不过是下酒佐酒菜,都算不上,更不用说是谈资了!
不过老叟不喝酒的时候,清醒无比,那些个想要占他便宜的流浪剑手,皆是被他怼了回去。
什么老叟你是儿子,孙子之类的侮辱话语,老叟一脸古井不波,便是回了一句:“当年真是后悔生了你们这些个小兔崽子!”
那些个流浪剑手觉得无形的杀人利剑,简直比他们还要厉害!
他们是明晃晃的亮刀子,这个老叟倒好直接一语中的,在源头上扼杀了他们。
老叟端着酒,看着那三人前去蚀月宗宗门前,流浪剑手纷纷议论,“又有三个伙计咯!流浪剑手在东岛流浪!没有见识御风剑术,无奈,甚是无奈!”
老叟喝一口酒,继续盯着三人。
武烽恭敬抱拳,直言找一个叫王力一的黑衣白扇男子。
所幸蚀月宗的人,还算客气,简单询问了一些事之后,便是叫武烽三人等候,他们前去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