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燕尘力预料一般,这个男人目光如炬,洞察了神剑宗的大概布局。
神剑宗的东侧正门处,昊月剑老双手杵着祭月,身边伴随着武烽,陈齐栋,吴林等神剑宗的弟子。
昊月剑老这时虽然剑道修为一年前大跌,可是作为神剑宗执掌神剑令的宗主,他明知此次剑势大运乃是厄运,自己便不可能脱身,他在自己的心中已经作好了和神剑宗共存亡之念。
武烽则是跟随其后,左手持着无影神剑,握得很紧,一年前的偶然,他打败了傲狂和魔无极,可如今这场神剑宗的剑势大运,少年心感不安,或许这次没有了青目爷爷,他只能在自己的内心中暗自鼓劲,要靠自己的!
自己一定会如一年前挫败这两个恶魔,让神剑宗的剑势大运恢复平静。
少年壮志如哉,持剑炯神光溢!
陈齐栋手握佩剑,掌心已经出了很大汗,他从未有过如此的紧张,即使一年前的宗门之战,他也能力抗数敌,如今现在这场剑势大运,在这个男人的心上似乎没了底。
吴林则是静静呆在后面,持剑之姿,少年强如是,神剑宗的弟子,甘当如此。
昊月剑老依旧杵着自己的佩剑,闭目等待,等待着这场剑势大运的到来。
不远处的马蹄之声阵阵,正是傲狂和魔无极的宗门弟子,昊月剑老杵着祭月,闭目微感,脚下震动,如同轻微的大地震动。
昊月这时睁开双眼,“剑势大运,这次玄天宗和魔人宗来人不少啊!”
武烽,陈齐栋,吴林皆感受到了自己的脚下的震动。
随着震动幅度越来越大,他们知道傲狂和魔无极的宗门弟子,则是距离他们越来越近。
这时的整个九华山,风声鹤唳,鸟兽皆不安,似乎这场剑势大运让整个九华山笼罩在了层层阴霾中,杀意滔天,空中鸟,地上兽,皆不敢靠近。
动物的直觉本能,哪里有危险,似乎有时比人更为之精准。
神剑宗的东侧正门处,随着初春时节的一派生机,路中的尘土在两宗马蹄急之下,轻微卷起。
风停尘落,两骑面露杀气的男子,策马朝着昊月相隔百丈而来,傲狂手持血灵巨剑;旁边满身缠满绷带之人,跟随一旁。
缓缓靠近,神剑宗的正门之人,持剑自卫,人人面对这两个前来的狂魔,誓必要斩杀于此一般。
百丈,数十丈,傲狂勒紧缰绳,马蹄腾空,马啸长鸣,傲狂在马身旋转一周,看向那个杵着祭月的昊月剑老。
昊月剑老这时,脸色一如往常镇定说道:“枉你们还是两个宗门宗主,言而无信,背信弃义小人!”
“一年前的协约,在你们两个狂魔心中恐怕早已不复存在了吧!”
傲狂这时看向昊月说道:“昊月老匹夫!一年前半路闯入赤神才保你们剑宗得以苟活,今天赤神已经离开神剑宗,你们放下剑器,我可保你们死得痛快一点!”
“对于那神剑宗与两宗的协议,让我玄天宗和魔人宗在整个浩瀚天下间,颜面尽失,耻辱满怀,今日!我一定要一雪前耻,送你这个老东西归西!”
傲狂一脸挑衅之色,手握紧拳,恨不得,饮昊月剑老的血,啖昊月剑老的肉。
这时武烽从昊月剑老身边,走出道:“我当是谁呢?一年不见狂魔依旧如此是狂魔,人些许有些改变,可这狗始终改不了吃屎!”
魔无极怒指武烽,喝道:“臭小子,休得妄言,一年前是我们战至力竭,才让你小子,有可趁之机,今日我倒是要看看你这小子的剑道修为实力是否和你这口气一般大!”
昊月剑老示意武烽退后,看向一狂一魔,“怎么?就只有你们二人?那天云洞的洞主燕尘力呢?”
傲狂骑马怒向昊月剑老,“对付你这神剑宗的老匹夫,何需要燕兄亲自出手,待我将你拿下再说!”
话音落,血灵出。
血灵巨剑在傲狂的马背之下,飞向了昊月剑老,昊月剑老这时示意众人退后,独自祭月战血灵。
一道血红色光朝着昊月剑老而来,昊月剑老将杵着的神兵祭月而起,一道白月剑光挡住了血灵剑袭来的攻势。
白色祭月剑光和血红色剑光,两光之间,分庭抗礼。
虽说昊月剑老这些一年剑道修为未曾大进,可在教授武烽和楚夜众人的期间,在剑阁楼对于剑术的研究则是不曾落下。
昊月横竖之剑相对血灵剑剑光,他翻转周身,祭月横向一挥,右手持祭月,左手以二指,一派宗主风范,直接将血灵剑剑光瞬间弹回。
傲狂腾空下马,接住空中弹回的血灵剑。
血灵朝向神剑宗的宗门,东侧正门,大声道:“给我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