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烽没过多久,则是从后山的水潭处,像个落汤鸡般似的,灰溜溜回了几个少年的房间。
他推开门,神色惊奇,原来自己那张**的被褥都没有撤去,甚至比自己走之前,还略微的整齐。
自己额头的碎长发滴着水滴,武烽进屋,赶快换上了自己一身干的衣服,一席黑色上衣,加之黑色腰带,黑色裤,全是一身黑,这则是一年前剑宗宣布洛华院和游离院合并后的统一服饰,武烽很少穿,因为舍不得,似乎自己的陈旧这身穿着实在,可一身黑,这个少年显得更加不一样的英朗帅气。
想到了自己揣着肚兜中的宝库,居然没在小镇给自己添几件衣物,如今想起,实在是亏!
收拾着自己落水的湿衣物,拿起了那燕云羽所赠的黑色面纱,同时还有青目爷爷留给他的古老羊皮拓片图,说来也怪,黑色面纱遇水则湿,可这古老的羊皮拓片图却是丝豪没有湿似的,武烽用手拧了拧,依旧没有水滴,真是怪哉!
青目爷爷留给自己这张神剑无影八诀这剑招图,居然如此神奇,小脑袋左看右看,心细如发的少年,没有发现任何破绽,这神奇的问题少年,不由多想,反正是青目爷爷给自己所留,虽然不是什么金银宝贝,可留个纪念也是不错,那老头可是第一次送东西给武烽,虽然是简单的一块羊皮拓片图,少年还是视若珍宝般与黑色面纱一起小心保存。
时不时让几个少年瞅见,则是没有什么特别,因为他们都知道武烽爱收藏些乱七八糟的,这让曾经还不熟悉的几个少年有些鄙弃,而后也就慢慢看开了,随他去了。
楚夜几人扔下武烽后,朝着神剑宗的内堂而去,昊月剑老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楚夜则是一脸不爽的看向昊月剑老,见内堂中四下无人,开口问道:“宗主,这是怎么回事?武烽那小子是假意离宗是吧!”
昊月剑老只是低头咳嗽了两声。
楚夜不依不饶道:“宗主,你这是默认啦?是谁的主意?把我家夏武的眼泪当时都赔本啦!”
昊月剑老在内的其他少年均看向了夏武,夏武则是目无表情,淡淡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陈洪这时开口:“武烽能回来就好啦!”
楚夜趾高气扬般,“不行,没门!武烽将你们的散去的财物则是些碎银子,我的可是两锭,两锭啊!”
吴林这时看着昊月剑老没有表态,插嘴道:“楚夜,你啥时候和武烽一样那么贪财啦?”
楚夜向吴林翻了个白眼,“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吴林顿时哑口无言,静静的看着一旁。
楚夜唠叨了半天,看着昊月剑老没有说话,自己则是也不敢再继续多嘴。
四人一排整齐站立,面对着昊月剑老。
“楚夜,就你小子话最多!关于武烽离宗的事他没告诉你们吗?还有你问是谁出的计策?还能有谁?难道是我这个糟老头子吗?”
昊月剑老前前后后将武烽找到他在房内密谈的细节,告诉了这四个少年。
四个少年听完都浮现了不一样的面容。
陈洪和夏武则是一脸崇拜之样,很难想象整个事件背后的谋局居然是那个十七岁的少年,武烽在陈洪和夏武心中不仅是剑术和剑道修为最高,这下头脑也是公认在几人中最为灵活。
楚夜则是浮想联翩,想着何时收回被武烽坑了的那两锭银子,其他的毫不在意,其实表面若无其事,在心底则是对武烽佩服不已,同时知道了武烽冒险不想牵连他们几个兄弟,楚夜心中觉得武烽这个兄弟,没有白交!
吴林似乎武烽离开神剑宗到洛华院收拾自己东西时,看到那块燕云羽所赠的黑色面纱后,加上之前自己的怀疑,就已经知道了个大概,于是武烽在向大家凑盘缠时,这狡猾的富家子弟,要叫赊账记他青州城吴家之名,即便如此,吴林在听完昊月剑老所述的一切,对武烽的判断肃然起敬,心中暗自低垂,我确实不如他!
昊月剑老说罢,“怎么样?这场仗还可以吧,虽说那臭小子是主力,但是我和陈齐栋剑师之间的完美配合,真是天衣无缝!”
“你们演的可真够可以,把我们都骗了!”陈洪在一旁说道。
“这也没办法的事,那臭小子不愿将你们牵连进来,于是乎就只能暗中进行这连环苦肉计!”
吴林这时走了几步,“好一个连环苦肉计,让剑宗叛徒不攻自破,露出狐狸尾巴,武烽则是在返回剑宗,打败叛徒,这真是绝!”
吴林说完,一个大拇指朝着昊月剑老,大表敬佩。
“我听到有人居然在暗中夸我,敢不敢明目张胆一点!”
身后剑宗内堂传来了少年的声音,四人回头看着这个全身黑色的少年,眼神各异。
武烽则是在要接近他们之时,“唉!谁都不要动!刚才已经两清了呀!把我给呛的,你们几个一点都不手软!”
吴林摇了摇道:“我们不手软,你是心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