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烽是个好人,至少比楚夜都好!”
这少年在自己的床边边啜泣,边大声的囔着,似乎要告诉其他的三位,武烽在他心中就是好人。
楚夜一听,没有生气,但还是回了一句,“是呀,你说谁比我是好人,我不服,但是你说武烽,我心服口服!”
“你们还记得小时候才入剑宗的时候吗?那小子开始和我们不熟,有些生分,后来慢慢说话,那小子主动帮我们整理内务,你们还记得吗?”
这时几个少年更没有了睡意,如果明日武烽被判的是乱剑分尸之刑,这么好的一个人,还有他们几个要白白送了性命,想到这些,楚夜心中有些遗憾,唏嘘道:“真他娘的死得憋屈!”
“是呀,武烽是大大的好人,当初我尿床的时候,他还主动帮我的被褥换下清洗,除了我的爹娘对我这么好之外,就属武烽了!”
这时陈洪大声呵斥夏武,“你小子还好意思说呢?武烽都不知道帮你洗了多少回!”
听着陈洪的话语,夏武在自己的那头哭的更是伤心不已,他恨自己的剑道修为低下,以前自己受了委屈,武烽则是第一个站出来挡在了他的前面,可如今,武烽被诬陷了是天云洞的细作,自己却是无能为力!
听着夏武的哭声,由大到小,转为啜泣,几个少年不是滋味,在心里甚是难受。
这一夜,注定他们都睡不好......
翌日,清晨。
神剑宗内堂处,昊月剑老旁边站着两人,一人则是昨日九华山山巅被刺伤的天军剑师;一人则是游离院的剑师陈齐栋。
昊月冷冷开口问道,“你们对于武烽的处置有什么想法?”
陈齐栋看了一眼昊月剑老,沉默不语,似乎等着旁边负伤的当事人开口。
天军剑师喘气道:“宗主,此乃是天云洞的细作,往后妄图加害我神剑宗,理应乱剑分尸之刑!”
听到天军剑师要将武烽置之死地后,陈齐栋眉头微微一皱,嘴角一颤,说道:“天军剑师所言差异,只是单凭这你的一言之词和那黑色面纱,就是人证物证定那个少年的极刑之罪,未免欠缺考虑!”
“怎么?陈兄是不相信我所言?”
“那倒没有,只是以剑师的剑道修为,在九华山巅中剑宗弟子所见你是被武烽刺伤,虽说那小子天赋異稟,但是要将剑师打成如此重伤,我实在是难以置信!”
“你......那一年前在神剑宗的剑堂,那小子一人独挑傲狂和魔无极你没看到是吧,在加之这小子修习剑道修为一年早就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啦!”天军剑师急促说道,脸色胀红。
二人就如何处置武烽,在昊月剑老的面前吵得不可开交。
昊月这时脸色震怒,“够了!我叫你们来是听你们的意见的,不是让你们来吵架的!再者你们是宗主还是我是宗主!”
威威言辞,顿时震慑二人,皆抱拳下跪道:“宗主息怒,属下知错了!”
这时昊月剑老已经知道了天军剑师的想法,他转过了头问道陈齐栋,“天军剑师要武烽死,你觉得这合适吗?”
陈齐栋诚惶诚恐,小心翼翼道:“请宗主三思啊,再者此事蹊跷之处众多,另外这武烽在神剑宗谁人不知最和那青目最为亲近,那老头的剑道实力我们都知道,若是等他回来我们私自将他亲近之人处死,我想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听陈齐栋这么一说,天军剑师在旁,略有所思,心中叹道,“是这么个道理,反正自己是要帮燕尘力覆灭神剑宗,而不是结仇那赤神!何必呢?算那小子走运!”
天军剑师沉默片刻开口道:“既然如此,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那小子乃是天云洞的细作,既然宗主杀他为难,那么就请宗主将他逐出宗门,以保神剑宗的安危!”
陈齐栋这时向昊月剑老使了一个眼色,昊月这时开口道:“既然天军剑师都那么说了,那么武烽就按宗门之规,逐他出宗吧!”
陈齐栋这时抱拳说道:“恐怕这也是最好的办法了!”
天军剑师脸色苦闷,虽说没有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让那小子彻底消失,也算将那小子弄出了宗门,等燕尘力大军到时也缺少一个得力弟子,这也是好的,于是就没有据理力争,要武烽乱剑分尸。
神剑宗内堂外围,人头攒动,这些年来新招收的短期弟子,则是站在一旁,那些长期宗门之弟子则是两处而站。
众神剑宗弟子全部等候着,昊月宗主如何处置武烽。
昊月剑老综合天军剑师和陈齐栋的意见,最后作出的决定:“将武烽按规逐宗!”
内堂关押的少年,这时睁开朦胧双眼,眼前两位神剑宗的弟子,正式来押解他到神剑宗内堂外围,听候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