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看向了吴林,吴林下意识的将手抚摸着自己的脸侧,摇了摇头道:“不疼!可是心疼!”
昊月剑老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去去去,该干嘛干嘛去,你们不是要问怎么处置武烽吗?我告诉你们,你们谁劝都没用!”
“这小子入了那燕云羽的魔,居然敢吃里扒外,看我不好好收拾他!”
这时四人大惊,一副宗主的样子**然无存,“怎么我看着宗主你这是在发脾气呢?还是......”
没等吴林说完,昊月振振有词道:“废话,我当然很生气,你们看不出来吗?”
楚夜几个面面相觑,一时间居然不知所措,这昊月剑老的表现这么就像武烽是宗门的叛徒,他则是无比的高兴似的。
“啪!”
只见昊月剑老的房门已经关闭,这个事件陷入了谜底,吴林更是一脸懵。
“兄弟们,这是我们认识的昊月宗主吗?”吴林问道。
陈洪摇了摇头,“我看不像!这武烽都被关押了,可这昊月剑老怎么脸色露出了喜悦之色呢,真是怪哉怪哉!”
“宗主,你要是不答应给武烽一个清白,我就跪在你的门前,长跪不起,即使拉屎撒尿我也要在这里等你开门!”楚夜大声的喊道。
吴林脸色大惊,这楚夜搞得是哪一出,“楚夜,你这是做什么?即使你跪死了,武烽也并不能洗刷清白,还想就这么赖着昊月剑老啊,难道你不知道昊月剑老啊?”
“我不管,没别的办法了,只能这样求他!不然总不能眼见武烽离开神剑宗吧!”
吴林示意身旁的夏武和陈洪,两人架起了楚夜的双肩,一起拖走,“走吧,别丢人现眼了!”
这时正遇到了从游离院来找昊月剑老的陈齐栋剑师,陈齐栋眼见这几个少年,便开口问道:“这究竟是?”
吴林看了一眼这个游离院的剑师,抱拳敬礼,道:“陈剑师好!这不是我们来求昊月剑老对武烽之事严查吗?怎知昊月剑老避而不见呢,这楚夜想在门前赖着不走!”
“我!”楚夜正要开口,嘴巴早已经被陈洪和夏武蒙住。
陈齐栋见状,神情一展,哈哈大笑道:“不愧是一起长大的兄弟啊,患难与共,不错不错!”
拍着几个少年的肩膀,陈齐栋黯然道:“既然宗主都不愿意见你们,看来他也不愿意见我了!走吧走吧!”
陈齐栋打道回府,几个少年无可奈何,只能回到洛华院的屋中,从长计议。
天军剑师由于刺中的是胸前,他精确的判断了位置,虽说受伤,但是不至于要了自己的小命。
对于明日整个神剑宗对于武烽这事件的处决,这个剑师则是冷冷自言自语道:“什么剑道天才,在我眼中只是有勇无谋的莽夫,跟我斗,小子你还是嫩了一点!”
天军剑师沾沾自喜,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的目的达到,兴奋不已,同时他的确打了一手漂亮仗,自己那只灰黄色鹰隼早些日子已经将神剑宗赤神不在一年的消息递交到了燕尘力的手中,他相信用不了多少时日,燕尘力则是会亲自上神剑宗,亲手灭掉这个宗门,什么赤神,什么昊月,在他的眼中全部得死。
他在心中已经为了明日怎么处置武烽的事,已经有了两个决案献上,其一则是,将这个小子乱剑分尸,什么剑术天才,必须要置他于死地,虽然在九华山巅技不如人,没有将他杀之而后快,那么天军这时的一手借刀杀人,无疑是一石二鸟之计;其二,即使没有办法达到要把武烽逼入绝境之地,那么也要把他弄出宗门,接下来才能继续开展自己的计划,曾经燕尘力的想法则是让他监视着赤神的一举一动,而今见赤神已经离开了神剑宗一年之久,他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则是暗中将昊月剑老除掉!那么到时候等燕尘力攻上这神剑宗,那么定会大大嘉奖自己,这暗夜凶将的功劳谁最大,那么就是他天军剑师非他莫属!
对于这样的计划,天军虽说自己主动挨了一剑,如果能够达到此目的,那么他自己则是心甘情愿刺自己十剑也是作所不惜!
四个少年则是回到屋中继续想着明日怎么拯救武烽,洗刷武烽的冤屈,可当时刺伤了天军剑师,是大部分的神剑宗的弟子亲眼所见,对于这些剑宗的弟子,恐怕没有什么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更能让他们信服的事了。
对于亲眼看到武烽持剑刺伤天军剑师这条,再加上了天军剑师的挑唆,这些神剑宗的弟子没有了基本的判断,大多选择了信任天军剑师,尤其洛华院的弟子,虽说在一处院落了修习剑道修为,可武烽自小就跟青目那个怪老头走得特别近,并且在一年前的神剑宗之战中,幸存下来的部分洛华院弟子,对这个什么都有的少年,心生妒忌。
人不招他人,他人却暗藏心机。
这就是这个世道,你待他人友好,殊不知他人则是口蜜腹剑,背后藏刀,要取你的性命。
九华山,神剑宗,四个少年在内,负伤的天军剑师,嫉妒武烽的那些剑宗弟子,以及昊月剑老,陈齐栋。
对于明日对武烽这个“剑宗叛徒”的处罚,都各怀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