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任忌面前玩这种苦肉计,想得真多!”任忌冷笑着踏前一步。
方天纵差点吐血,“兄弟,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这货想像确实不错,方天纵没指望其人不会怀疑他的身份,毕竟那老头子一句话就让他很难洗刷。
但他没有想到,会承受这种说辞。
“怕了的话,束手就擒就行,能不能活就得看你运气。”
酒楼包间有些地方已经塌了,而任忌现在悬在半空与方天纵对视。
战力积蓄暂时不发,他身边那些修者分散布成阵法。
那老头轻而易举让三个修者倒下,而方天纵秒掉了老头。
任忌当下不敢轻视方天纵,但若细看他的表情,说他对方天纵多么重视,却显然也说不过去。
方天纵无语,就这个破酒楼,短短时间遇到这么多事情,也是醉了。
“给了阁怕也难。”
“找死!”
任忌临空而来,其在酒楼之上好像束缚了一层光甲,其狂妄让人不敢想像,只因其居然探手,好像要活捉方天纵的样子。
此人称为宗氏外姓最强,无非就是娘舅家那一脉,战力确实不差,也有圣武。
但,当下的圣武在方天纵面前就是笑话罢了。
手已探出,方天纵手已探出,吸纳之力。
刚刚生出任忌大惊失色,在他刚刚感应到方天纵之力不可抵挡的时候,他已到了方天纵的指掌之间。
接着方天纵一腿把他盖到了地上,酒楼二楼穿过,到了一楼,地上又是一个大坑。
酒楼之内,食客们早就远离。
弱的跑路,强的看热闹。
那任忌先前布下的禁忌,无法阻碍去路,因为他已倒下,禁制自己破灭。
任忌带来的那些修者完全傻了。
酒楼周边遥远地方,有人稍稍看清楚了动静,只能叹息不止。
“这人是?”
“是谁不重要,稳压任忌没有问题!”
“炎州强者不少,任忌虽强,但真正的炎州强者,除了七家三阁两宗的嫡血,没有谁能够压制他们!”
无数声音,都是认可方天纵的战力。
任忌过来找人,自然有他的原因。
不过,他始终姓任不姓宗,在当下用人之际,他输得这么惨,想让宗家给他站台背书也是有点难了。
方天纵从空中落了下去,事情他也不想闹到这样。
那几个炎州使者万一撞了大运,跟他正面相对,那可就麻烦。
他落到任忌身边,任忌带来的修者早就跑到一边,他们哪里敢跟方天纵对峙。
“发生了什么?”方天纵开口询问,“我已经说了,不管我的事情。”
“你到底是什么人……”任忌重伤在身,或许是因为太过畏惧,他都有点没有听明白方天纵问的什么。
“有你说话的资格吗?”方天纵骂了一声。
其余不论,以他战力就算杀了任忌,修行世界的法则,宗家也不好搞得动静太大。
当然,前提是任忌有必杀的理由,现在他倒是吓唬吓唬对方而已。
任忌大惊,他再不敢婆婆妈妈。
随后立即交待了起来。
先前那老头进出诸砦城与炎城之时,行踪极其古怪。
最近炎州联盟,刻意注意这些人,他就是过来做这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