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里头不属于血液的**,又处于那个地方,这自然就是尿了,啧啧啧,真是没想到啊,身为大夫的自己,居然不能给自己医小便不利之症?
笑话,真是笑话了。
所以,这次的水渠一定是他许家村的,谁也别想再打这主意。
“走开,是我先到的钱管事面前,老许,你怎的这样不要脸?”
就在此时,白家村长已经先一步冲到钱管事面前了,哦不,应该是他把村长扒拉了下来,他才“先一步”的。
啧啧啧,果然长得丑的人品性也不好,就这样的居然也当村长?当真是玩笑了。
许村长是个老实的,他可做不出扒拉人的事儿,只能被这个嚣张的给插了队。
“村长,别丧气,争到前头了又能如何?要能治好钱员外,这才是真本事。”陆林宣安慰村长道。
村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看着她,“陆林宣,你怎的就这样不争气呢?我让你快着点儿,你在那里磨蹭什么呢?你要知晓,这里不比别个,你若是先一步他们给员外看病,那我们的把握岂不是从三成变成了五成?”
陆林宣又是一怔,按他这样说,好像也是哈。
谁先给钱员外看病,或许他们就给看好了,也就是说,他们不用上“战场”就输了?连比的机会都没有。
“可是村长,这是看病,不是争吃馒头,谁抢着了谁就可以吃得了的,而且,你真的觉得就他们那样的也能干得过我?”
她把讽刺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了那个遗尿的丑大夫,再者说了,他连自己都医不好,又如何去医别个?
可是,陆林宣没有想过,她的医术已经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像遗尿这样的病症在她的眼里就是根针的问题,可是在其他大夫的眼里就是个难症,可不是一句扎针能弄得了的,毕竟要考虑的方方面面多得很,比如,身子骨受不受得了?再比如,这药理能不能直达患处?又能吸收几分?再比如,他们的身子已然亏损,是补一处的好?还是补全身的好?
村长听了她这话,这才放下心来,“你说得不错,这不是争馒头吃,这是治病。”
钱管事目光移了过来,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翻陆林宣,眼中透过一丝赞赏,到底不同于一般的妇人,能看得透彻。
她说得对,老爷的病可不是馒头,争这第一第二的根本没有区别,而且,他们若是治不了老爷,岂不是也一样的败下阵来?
“钱管事,您看他们那里干什么呀?您倒是看看我这里啊,这位大夫,可是有名的神医,是我特地从别的州县请来的,而且这位神医的时间极紧,他只有一天的时间呢。”白村长说道。
钱管事呵呵一笑,“既然是白村长特地从外头请来的,那必是不一样的,不过,你们确定要头一个看?要不要你让他们先进去给我家老爷诊治?”
钱管事这是善意,也是提醒,提醒他们,若是看不来,也没机会了。
可是白家村长根本听不进去,他就认为占得先机是最好的,也是胜利在望的。
“钱管事,你话可不能这样说,明明是我们先到的,自然得我们先看,你看看那许家村长带来的,不过是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女子,钱管事,你真的能把员外的命,交到这样一位女子手里吗?更重要的是,她连药箱都没有带,这,这算是个什么神医?钱管事,我觉得你该把他们赶出去才是。”
白家村长还真的是不给人一条活路啊,居然如此狠心的要把他们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