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下人,他是朕的朋友……”凌金凯看一眼景瑞,“朕亲自来迎接他……”
听凌金凯这样说,景瑞吓的往后退了一步。
凌金凯无奈的摇摇头,“景瑞,咱们又见面了。上次见面是在喊打喊杀的战场,现在总归是太平了。但朕为了跟你证实,朕当初没有食言,便亲自出来迎接了。景爱卿感动否?”
“陛下,”景瑞再次后退一步,规规矩矩的拱手施礼,“草民不是您朝堂上的官员……”
所以不能喊草民“爱卿”……
“你是容颉身旁用的人,便是有官职的。堂堂郡王,不至于连这点权力都没有。”凌金凯道。
“陛下!”叶尔洛婉不淡定的喊起来,“您居然封了容颉做亲王?您居然下了这么大的血本,封一个专攻谄媚之术的男子做亲王?这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
“洛婉,你的性子还是这样不稳重。”凌金凯叹气,“你就只是说,你现在跟赵元鸿到底什么关系?你就迫不及待的管这么宽,管到人家阿雪家里去了!就算容颉是阿雪的夫君,也没小气到这种程度。”
“容颉那是不管吗?他那是不敢管!他还要靠着乔迎雪养着呢!”叶尔洛婉气呼呼的呛。
“我们郡王需要靠谁养?”景瑞气的咆哮,“郡王有良田千顷,黄金万两,王妃哪怕做生意两辈子,也弄不到这么多钱!不,三辈子四辈子,也弄不到……”
“你可真能替容颉吹牛……敢情他还不是小白脸了?那他能看得上乔迎雪?”叶尔洛婉也咆哮。
“都别吵,继续听朕说,”凌金凯耐着性子劝,“洛婉,就算在你们尚卿国,女子出嫁从夫,也没有禁止交友之说。朕晓得,赵元鸿和乔迎雪,他们俩的确多有来往,可你听过他们言语有不妥之处、看过他们行动也不妥之处吗?若真有的话,你偷偷的弄到证据,然后再兴师问罪,不比你现在什么证据都没有,像个市井泼妇一般,就去人家家里又吵又闹又打,你自己好好看看,你有点郡主的样子吗?”
“我……”叶尔洛婉不服气,“反正我就是有理,他们不心虚是因为他们不要脸!”
“你这话,连赵元鸿也骂到一起去了……”凌金凯再次苦口婆心,“洛婉,你这样下去,只会让赵元鸿离你越来越远。他的确是个好欺负的性子,心很软,稍微说句好话他就信了。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一些小伤可以在短时间内痊愈,但是一旦把他伤到彻底,他是会留下记忆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就是非要让他从此怕了你,离得你远远的吗?就算你还能替他治愈心伤,他留下那么深的疤痕,这辈子还不一样刻骨铭心的记着?朕不明白,这就是你喜欢一个人的表现吗?”
当年的叶尔洛婉也疯狂的喜欢凌金凯,凌金凯倒是知道她不理智,所以即便凌金凯也对她有意思,却一直固执的没有接受她。
凌金凯从小就把他将来登上君主之位以后的事,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他是个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便想着将来会以联姻的方式各取所需,所以不想让叶尔洛婉天天管着他。
现在倒好,叶尔洛婉好不容易又看上了一个不错的男子,结果就她这性子,不把人吓跑才怪。
“那我该如何表现?”叶尔洛婉想了想,似乎凌金凯说的有道理。
凌金凯则继续说:“其实乔迎选哪一点也不如你啊。长相不如你,也不像你从小就贵气,你不要说是她脾气好,才让赵元鸿对她那么关心,她的脾气也并不好。你也不要说她总是卑微的讨好,她也并没有。那你想过为什么吗?还不就是她比你讲理。还有容颉,现在我该实话告诉给你了,容颉是我亲弟弟……之所以之前没有说明白,是容颉偏要留在郾城,我不放心。怕龙泽拿他当人质,所以保密工作做得非常足。所以连你也隐瞒了,洛婉,实在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