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官售爵风气愈演愈烈,上层贵族一直贪图享乐浪费粮食,甚至为了攀比斗富,生活真是奢华到了极致。
而底层的贫苦百姓,则流离失所,饥一顿饱一顿。
这种状态维持十年了,自然怨声载道。
所以凌金凯和张梓舒又商量出了一个最佳方案,不急着开战,而是开始秘密拉拢卿和城的穷苦百姓。
凌金凯这一亲征,出来前,自是把幽明国的国事给安排的明明白白。
而若是出现特殊情况,凌金凯如今可以随意入梦,时不时的就去郡城看看情况。
他的后宫被他宠幸的嫔妃虽然如今也不少,但除了崔容华和萧晴云以及陈贵人,其他的地位都很低,完全没资格飞扬跋扈,所以还算太平。
至于这三个人偶尔吵吵架或因各自护着其他的妃子而闹点不愉快也是常有,却不会把事情闹大。但现在,这样的情况就很少发生了。
因为陈贵人刚刚生了孩子不到一个月,刚刚当娘,手忙脚乱的,还真顾不上别人。
崔容华则在备产,她被陈贵人的难产给吓到了,这几天也很消停。
所以,就只有萧晴云最悠闲了,天天诗词歌赋的附庸风雅。
时间过得很快,凌金凯和张梓舒在卿和城和郾城之间穿梭,当然还有凌金凯的那么多手下,其中有孟云。
凌金凯时不时的去乔迎雪那里住几天。
“阿雪,你的生意在这个节骨眼做不下去了,是真不错……”凌金凯穿着布衣,提着牛肉,跟市井庸人还真没啥区别。
但值得一提的是,他长得是真好看。这么破旧的衣裳,就算拉低了他的颜值,在人群里也鹤立鸡群。
“姓金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跑到我这里幸灾乐祸来了?”乔迎雪皱眉。
“瞧瞧瞧瞧,每次跟我说话就是这副泼辣的模样。也不怕让外人看了笑话你没礼貌。每次你一回到你家容颉面前,别提多么的小鸟依人……”
凌金凯翻白眼。
“礼貌这俩字是分人的,”乔迎雪振振有词,“我没必要对心怀不轨的人有礼貌。况且,你来到这里吃我家的住我家的,若是看不惯我的脸色,就请好走不送。说的就像是我上赶着让你来我家白吃白住似的……”
“不是夫人你上赶着,”凌金凯拿出一张银票来,“这银票,去到御城就能兑换成银子,虽然两千两有点少……可也足够你下个月坐月子的……”
“不少不少……”乔迎雪立马笑逐颜开,恭恭敬敬的接下银票,口气也变得温和了,“金公子可真是慷慨,我夫君认识了您这个好朋友,可真是他三生有幸啊……金公子尽管在我家住着,住多久都成。需要什么跟我家长工说一声,让他们去给您买……”
凌金凯叹息一声:“乔姑娘最适合演那种见钱眼开的戏码了……”
“是啊,是啊,本色出演,自然出彩啊……”乔迎雪这还自黑上了。
钱这东西,就是值得让人为之折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