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莲小声的:“你当初被县城里的纨绔公子给骗了色,陪人家那什么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想过礼义廉耻?”
“这不是他比萧蔺然更俊俏又有钱嘛?”梁媛儿尴尬的很,“那时候谁知道萧蔺然居然还有个那么有能耐的爹,本以为他会被他继父打压一辈子。哪个女人愿意跟着那么穷的男人……”
“他穷,但他励志勤奋!他的所有钱都交给你。可你再看看那个小白脸魏枫蓝,他嘴上像是抹了蜜,行动却啥都见不着!我让你好好跟着萧蔺然你不听,那时候要不是你偷偷和孤城好,能给乔迎雪那个贱人机会,让她接近萧蔺然吗?”翠莲说话像连珠炮,噼里啪啦的。
“哎呀,表姐,你就别说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现在说了也没啥用……”梁媛儿说起这些来也是很烦躁的,像是快要愈合的伤疤再次被人揭开。
“不是我非要说,”翠莲只得缓和了一下语气,“你想想,你要是按照正常的交往方式和萧孟然交往,然后明媒正娶的去他家,那么,新婚夜那天,他必须会在意你的清白……大户人家都有大户人家的规矩,他们家的婆子肯定会让丫鬟在你们新婚夜那天放上手帕……”
底下的话,翠萍又来跟梁媛儿耳语一番。
梁媛儿的脸就再次红了。
而且也心急如焚起来:“那可怎么办?我不能让他家的人歧视我一辈子……”
“那就得按照姐教给你的方式,你先灌醉他,再勾引他。让他跟你那啥之后,你随便找点带血的帕子放在**……”
“那万一他也像魏枫蓝那样,睡了我却不娶我呢?我是幸亏那时候没怀孕,本来这辈子可就毁了……”梁媛儿可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魏枫蓝给她造成的心理伤害,她这辈子都难以抚平了。
“你傻啊!萧孟然能跟那种渣男一样吗?”翠莲恨铁不成钢,“你想想,三年前,乔迎雪逼迫萧蔺然就犯,萧蔺然讨厌她讨厌得要命,但得知他们俩发生了关系之后,他还不是忍着厌恶,把她娶进了家门?他们结婚三四个月以后,乔迎雪才得知她怀孕的。所以萧蔺然并不是为了孩子才娶她的。所以你放一百个心……”
梁媛儿认可翠莲的话,可她还是犹豫。
翠莲又把实施的方式跟她说了,说她只能帮她到这里了,让她自己衡量着办。
傍晚。
萧孟然过来了一趟,冷着脸跟梁媛儿说:“真是气死我了!我爹要开家庭会议就算了,居然还要让乔迎雪那个贱人参加!”
梁媛儿的危机感立马层层被激发出来。
“那怎么办?”她问。
“你问我我问谁?”萧孟然的态度恶劣到不行。
梁媛儿在心里骂人,表面上却得忍着。
她给萧孟然添酒。
终归是厚着脸皮问一句:“那我要不要过去?”
“你要不要脸?你是我家的人吗?”萧孟然在气头上,这种伤感情的话都扔出来了。
最近也是因为他遇到的打击太多了,脾气实在暴躁的很。
梁媛儿差点气炸了肺腑。
但为了她的终身大事,她再次忍耐下来。
不停的给萧孟然填酒,说点儿他爱听的话安抚他。
还要找来琵琶,弹着乐唱起了小曲。
她是镇子上女子学堂弦乐学堂拔尖的女学生,在弦乐和湘绣方面都有很好的成就。
她从小和萧孟然一起长大,从小就以温柔和善解人意的人设而引得很多年轻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