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鱼瞥了一眼那块玉佩,本来没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但看见那玉佩上的一个“周”字后,脑海中忽的就想起来了。
这玉佩她还真是认识的。
“这个玉佩上有字。”
她扯了扯陆连山的手,指着魏江河手上的那块玉佩开口。
魏江河刚才也没仔细看,只顾着担心桑贤的钱有没有少了。
毕竟桑贤家的家境他们也都是清楚的,这要是真少了,桑贤恐怕是连这几日的客栈钱都出不了。
“确实是有个周字。”
他把玉佩拿给众人看,人群中的人没有一个人知道这玉佩是属于谁的。
“既然是周姓,周在我们县可是大姓,这样一块好玉,我估摸着是大财主家的。”
人群中有位中年人若有所思道:“年轻人,这玉佩若真是周家丢的,你找上门去,人家说不定会给你一笔丰厚的赏银呢。”
周大财主最喜欢做的事情便是赏银。
都说宁做周家婢,不做穷人妻。
这周大财主家的丫鬟,都比外面的人家要富贵许多。
魏江河没想着拿什么赏银,但这玉佩既然是大财主家的,肯定是重要之物。
“还是送官吧,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还是少些事为好。”
桑贤说着:“我们还得早些回客栈。”
今日本来就是出来吃个饭,回去还要认真看书。
三人也觉得送官是最为方便的。
“不知道陆小兄弟如今住在何处,若是得空,我们几人可以一同请教一番。”
桑贤望着陆连山开口。
陆连山今日之打扮,与那人在客栈所见浑然不同。
果然是人靠衣装,到了县城之后,陆连山周身的气度,似乎也有了变化。
桑贤在他们学堂当中,一直都是最为显眼的,也分外得先生青睐。
但也算不是是什么天才。
早就听闻柳镇出了个十二岁的童生,那日在客栈一件,陆连山一言不发,穿着一身破烂旧衫,仿佛除了只是念书厉害了些,并无其他值得他注意的位置。
方才的两句话,他隐约觉得陆连山是话中有话,又或是早就看穿了些什么。
他从未与此人见过面,陆连山更不可能知道他的事情。
不管是出于何种原因,桑贤对陆连山已经有了防备,更想打听清楚他的情况。
“我们借住在一位朋友家,请教便不用了,三位的眼见和学识比我多的多,我不过一介孩童,实在担不起请教。”
陆连山没有告诉几人他的位置,正要借口离开。
后面便有人追上来,做奴仆慕模样打扮。
一看到几人便问:“是你们捡到了一块玉佩吗?”
距离刚才的位置几人还没走出去多远,便被人给追上了。
魏江河和洪乌还一左一右的拉着那小贼,实在显眼。
“是,这玉佩是你丢的吗?”
魏江河把手上的玉佩给他。
周家的小厮面色惊喜:“是的,是我家小少爷的,这可是小少爷的**,被人给偷摸了去,我们问了一路,这才听人说有几位公子捡到了。”
“既然物归原主了我们也就放心了,便是这贼人给偷了去。”
洪乌指着身边的那小贼,只见那小贼埋着头,一副不敢见人的模样。
“原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