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怎么这么好看？”般若忍不住在他的嘴边啾了一下。觉得不够，又在另一边啾了一下。
光啾还不够，双手也不闲着，直接去扒他的衣服。
可十夜的朝服哪里是这么好脱的？那是八名宫人轮番上阵，里一层外一层，足足穿了有十二层的衣服。而且十二层只是一个打底，到了夜晚婚礼之时，外面还有四件套的红袍，所以白衣裳上点缀的花纹并不多。
般若看着容易，脱起来却十分困难。
般若泄气：“怎么这么难脱啊……算了，不脱了，脱我的就行了。”
般若说着就要去解自己的衣裳，十夜连忙摁住她。
“……别。”十夜咳嗽了一声，明显也是极力压抑着自己。
般若看出他的隐忍，更加不解：“为什么？”
十夜为难道：“今日是大婚之期……”
“是啊。”
“有很多繁琐的事情……”
“不耽误。”
“你会很累……”
“不怕。”
般若觉得现在自己充满了力量，看到十夜，能和他在一起，什么都不是问题。跟喜欢的人做喜欢的事情，又怎么会累？
般若说着，又去亲他，手还往他衣摆里伸。穿过重重阻碍，终于脱掉了他的裤子。
十夜一开始还挣扎了两下，但很快便投降。般若的手指就像带着火焰，点燃了他的每一处。她有多想要他，他只会比那更多。
十夜搂住般若的腰，稍微一用力，便托起她翻了个身，压在她身上。然后挺身进入。
这些日子以来，他们有多思念对方，这一刻就有多情动。似乎过去的努力付出、伤痕累累，都变成了一种滋养。让这一刻的喜悦无限多地放大。
“十夜，我爱你……”
般若紧紧抱住他的腰，一声又一声。十夜见她表情痛苦，便放慢了速度，然而她又自己贴上来。更加紧地拥在一起。
直到二人一起达到极致的快乐，她仍不想放开。
般若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小声地说：“还要……”
“不行。”这一次，十夜坚定地说了不。
般若愣住，不确定地问：“不……行？”
般若的眼神让十夜很慌，般若自己更慌。显然她的意思，就是那个意思。然而她却误会了十夜的意思。
十夜红着脸说：“不是我不行，是时间不允许了。”
“嗯？”
十夜一挥手，窗帘便拉下，宫外，张灯结彩，已是一片灯火重重。热闹万分。
“已经下午了！”般若惊呼。
不知不觉，时间过得飞快。
十夜摊手，无奈浅笑：“宾客都要到了，我们却什么仪式都没有完成。夫人，婚礼只有一次，但未来……还有很多次。我们来日方长，急什么？”
这句话，还是她昨晚对他说的。
是啊，他们还拥有着那么漫长而无止境的时间，足够他们来爱。
般若脸红红的，噘着小嘴，虽然不高兴，但还是被他说服了。二人简单清洗了一番，便着宫人送来礼服。
般若看到礼服的瞬间便惊呆了。整整十八层大套件，集合所有婚服之大成，虽然隆重而繁复，却不会让人觉得俗气。
这是她见过最美的一件嫁衣。
她在看到嫁衣的这一刻，也终于明白十夜为什么那么着急了，甚至都不愿意再来一次。明明他也那么想要的样子……因为啊，光穿这件衣服，或许一整天的时间就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