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闭嘴。”
十夜刚开口，就被般若拍了一巴掌。
她看着书香：“你来说。”
书香皱着眉，一边在脑海里思索，一边用尽量简单的描述来说明原委。
书香：“相传凡间有一幻境，名荆棘山谷，谷中有鲸，驰骋于天山。鲸骨可入药，延年益寿。鲸须可铸骨。”
书香顿了顿，强调：“法相之骨。”
十夜点了点头，接道：“既然是鲸，其身之大不知几千里也，我们这一、二、三、四……”
十夜看了眼般若的断腕，道：“……四个半废人，估计都能恢复大半。”
“错。不是四个半，最多算三个半。”
般若拍了拍十夜的脸蛋，冷笑：“你，不在其中。”
面对般若明显羞辱的动作，十夜非但没有生气，还主动凑上去，贴着般若的手掌，蹭了蹭。
般若皱眉，猛地狠狠甩开手，远离了他。末了还在自己的裙子上擦了擦手心。
那一副嫌弃的样子，全然忘了是自己先去碰对方的脸颊。
“不管我在不在其中，只要能让它们恢复人形，能让你的断腕重新生长，那都算是我的一份功劳、一份诚意，对吗？”
十夜说完，般若求证地看向书香，书香冲她点了点头。
“可是，荆棘山谷只是传说之境，如何得去？”
“既然我能说出这个地方，自然知道如何去，可是……”
“可是什么？”
“我有一个条件。”
“条件？”
般若“呵呵”一笑：“你还敢谈条件？”
十夜自负地：“虽然我没有人权，没有尊严，但是不代表我不能谈条件。”
般若挑了挑眉：“那你说，什么条件？放你走这些免谈，拿第三狱去换这些更加别想，我是绝对不会出卖鬼蜮……”
“我要你的一个微笑。”
十夜打断般若的臆想，一字一句地：“一个发自内心地、真心的笑容。”
“……”
般若和书香对望了一眼，确定十夜是真疯了。
看自己的笑看疯了。
但是他疯了没关系，只要不耽误带他们去荆棘山谷，一切都好说。
“行！”
般若满口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