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的她饱受精神折磨，严重到需要住院治疗，根本无暇顾及宋明哲。
再后来等她好转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再也无法面对宋明哲了。
一看到宋明哲，她就会想起那段痛苦的日子。
那段苦远远大于乐的日子。
她受不了，所以决定做一个自私的人。
她能够在物质上满足宋明哲，却无法给他完整的母爱。
这或许是宋明哲一直对感情很漠然的原因。
凌昭昭听着沈琦玉这段呓语，也不敢学沈琦玉一大口喝酒，只得小口小口的喝着。
“我知道的，他很好。”
凌昭昭小声的说道，语气里有自己尚未察觉到的一抹甜。
“他很照顾人，也很尊重我，会记得我的喜恶，会时不时给我制造惊喜，他真的很好很好。”
凌昭昭说这些话的时候似乎有些害羞和紧张，越害羞紧张，她就不自觉的喝多了些酒。
沈琦玉听着凌昭昭少女怀春的话语，忍不住看了凌昭昭一眼。
此时的凌昭昭，很像当年陷入热恋的自己。
一样的生机勃勃，一样的甜的发腻。
“你说的，都让我怀疑说的是不是我儿子了。”
沈琦玉打趣的说道。
她倒是没发现宋明哲的身上居然还有那么多优点。
或许是喝了些酒，凌昭昭的胆子不自觉的大了起来，直接拉着沈琦玉的衣袖，反客为主的说道。
“伯母，您别不信我，我跟您说，他之前……”
……
等到宋明哲来公寓接凌昭昭的时候，凌昭昭已经脸红红的醉倒在沙发上了。
宋明哲看着桌上的酒瓶，瞥了一眼沈琦玉。
沈琦玉知道，宋明哲有些生气了。
“我不知道昭昭的酒量那么差，她刚刚还拉着我说了好多话呢。”
沈琦玉轻咳了一声，有些尴尬。
凌昭昭连一瓶啤酒都没喝完，直接醉的不省人事了。
她还想把凌昭昭摇醒，继续听完说到一半的跟宋明哲的爱情故事呢。
要不是亲耳听到这些，沈琦玉还有些不敢相信，平时自家儿子冷冰冰的外表下，居然还藏着这么一颗火热的心。
宋明哲看着沈琦玉揶揄的目光，也不知道凌昭昭跟她都说了什么，只好打横抱起了凌昭昭，把凌昭昭抱下了楼。
凌昭昭似乎感受到了自己被人抱在怀里，鼻尖又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忍不住往宋明哲的怀里蹭了蹭。
“宋明哲。”
凌昭昭缩在宋明哲的怀里，忽地出了声。
宋明哲听到凌昭昭喊自己的名字，脚步不由得停顿了一下。
他还以为她被颠簸的有些不舒服。
“你真的很好。”
凌昭昭又蹭了蹭他的胸膛，喃喃的念道。
在她心里，宋明哲就是天下第一好的男人。
宋明哲听到她这些无意识的醉话，有些哭笑不得。
她这是醉了还是没醉？
他怎么感觉，凌昭昭喝醉了之后，嘴巴似乎比以往更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