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他被溪溪熊你有意见?”杜菲菲转过脸看他。
“没有,我怎么敢有意见?大嫂不是不讲理的人,她熊老段,必然有她的原因。”官天毅笑道。
“你这么了解溪溪?”
“我了解老大。他纵容大嫂这么做,就说明他认为她做的事是对的。”
“你跟我绕圈子呢。”对了,忘了他是律师,口才这方面,自己怎么可能说得过他?
“没有的事,我是就事论事。你刚在想什么?”官天毅没有忽略她刚刚的表情。
“想我们的事,是不是也快到这一步了?”杜菲菲忽然自嘲地笑一下。
“为什么会这么想?”官天毅微皱眉头。
“你们兄弟几个的出身,和我们三个女人的出身注定是不一样的,所以,我会这么想也是正常的。”杜菲菲微低头,掩饰自己的情绪。
官天毅把她捞进怀里:“你不用这么想。其实我的出身,比你高贵不了多少。我父母现在仍在乡下,只不过,他们不用种地而已。”
“你父母?你现在这样,你父母还在乡下?”杜菲菲惊疑地问。
“嗯,他们觉得乡下的空气好,人心纯朴,不愿意到城市来住。我之所以有今天,都是自己拼出来的,没有父母可以依靠。所以,你该放心了,我跟他们三个不一样。我的婚姻,我也能自己作主。”官天毅抚着她的秀发。
“你这样出身的人,怎么可能和冷度他们把关系搞得这么好?他们不嫌弃你吗?”杜菲菲还是不信。
“我们四个,是在部队结下的情谊。你知道战友情吗?那是人一生中最坚实最牢靠的一种感情,无论出身贫富,无论职位的高低。”
“意思在部队,冷度就是你们的头吗?”
“是。但不是因为冷家的原因,而是他自己。我们几个一起入伍,但他是最先完成考核的,他的头脑,他的身手,我们仨都望尘莫及。”
“我看得出来,你们几个都很服他。”
“不得不服!而且,在战场之上,他是拿自己的命在保护我们!一个连自己生命都不惜,却只顾着兄弟的人,我们没有办法不服!”官天毅陷在自己的回忆里。
不知道是因为官天毅说的他的家庭情况,还是说的冷度和他们的关系,反正杜菲菲的心底,是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因为,官天毅还说,段奕宏和梁子会在一起的,大不了最后,由冷度出面促成这件事。段家父母会卖冷度这个面子的,因为如果没有冷度,当时段奕宏就回不来了。
杜菲菲很好奇为什么段家只有段奕宏这个独子,当年也同意他去当兵。
官天毅说:“因为老段从小身体不好,去部队是为了锻炼身体,而且老段的父母找人算过,他必须要经历几年的吃苦生活,以后才能健康成长,所以他父母只能狠狠心,把他送进部队。”
“算命的这东西,他们也信?”
“做生意的人,很多都信这个。特别是老一辈的人。”官天毅圈住菲菲的腰,“我把底子都透给你了,你如果想嫁我,我们就去领证,但是婚礼可能得延后一些才能办;如果你还不想嫁,我们就谈恋爱,等你想嫁了,就告诉我一声。”
“为什么领证不能就办婚礼?”
“老大还有一些事情没有了结,我们得帮他。不办婚礼,是想保护你,也是因为暂时没有什么时间去筹办婚礼。”官天毅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