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面对霍司绝的态度上，一直都是非常平静的，至少在姜远看来，很多事情方面，都是平静的。
这种平静使然，让姜远一直都保持着克制，保持着让人不能窥探内心的防备。
可是霍司绝最喜欢的事情，就是一次次窥探她的内心，就是一次次刺激着姜远，让姜远不知为什么，就开始慢慢失控。
比如此刻。
霍司绝似乎意识到了姜远的愤怒，但也从姜远的眼神之中，看到了不甘。
“小远，你因为咱们的离婚，再生气吗？”霍司绝脸上带着些许歉意，问询道。
姜远不知道这个问题应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做出回答，她知道自己唯一能做的，便是假装之前的平静。“我觉得离婚是个非常明智的选择，如果现在还有得选，当初我也会义无反顾的选择离婚。”
这件事，是自然。
毕竟霍司绝都有孩子了，姜远再去苦苦纠缠，也就是她不懂事了。
霍司绝听闻姜远的这个答案之后，整个人都觉得失望了。
果然，有些事情，就没必要去追根刨底的要答案，最后受伤的，还是想要答案的人。
至于真相到底如何，其实根本就不重要的，很多事情面前，所谓的真相，一点点也不重要。
霍司绝点点头：“行吧，走吧，老爷子这边，我会尽快告诉他的，姜远，如果你真的看上了林敬之的话，我发誓，我不会拖着你太久的。”
这话，霍司绝是看着姜远的眼睛说的。
说这话的时候，霍司绝的眼神之中尽是复杂的情愫。
姜远其实是有些看不懂这个眼神的，甚至觉得霍司绝就是喜欢假装深情。
可是爷爷这边……
“爷爷这边，还是我去说，现在李心瞳刚刚去世没多久，时机不好，再等等吧。”姜远淡淡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