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绚,还不给老子滚出来!”
王承璧才说完这话,众人就见李家大船放下跳板,谢绚跟许玉一前一后的上了岸。
按理这里最大的官是何驸马,不过谢绚还是先给御史钦差见礼,然后又给何驸马和海大人见礼,最后才轮到王承璧。
王承璧也不在意,直接问出众人的心声:“你们俩兔崽子干什么去了?”
谢绚笑:“听闻李家主的船上有许多精美瓷器,又是一路运往上京,我就想先定下,免得到了京城与他人去争抢还争抢不到。”
王承璧看向许玉,许玉点头:“他刚花了好几万两银子,对了,定金还是我帮忙出的。”
谢绚:“对了,大家站在这里是怎么了?不会是专门找我们的吧?”
王承璧道:“没事,几位大人要去参观官船,我想着你也没见过,不如趁着机会长长见识也好。”
谢绚道:“还是不了,许玉小气,催着我还她定金。”
王承璧没好气的从袖子里摸出几张银票:“够了吧?快走!”
也就是他有这样的气势和底气,才能在众人紧绷着神情的此刻还这么插科打诨的说话。
王家毕竟是出过先皇后的,还留下了一位皇子,正是当今晋王。
王承璧上了船,招手叫人先控制住王辂。
御史刚才已经有几分相信王辂的话了,顿时阻拦:“王大人,这是为何?”
王承璧倒也坦**:“这小子发癔症,几位大人身份尊贵,未免他突然伤人,我先叫人绑住他,大人放心,岸上就有大夫,官船上也有,左右还有好几个时辰才开船,叫人给他诊治一番便是。”
“王承——”王辂的话没说完,就被人塞了一个核桃,然后捂着嘴给绑住了手脚。
等王辂被人踹进一个船舱里,这才知道为什么之前船上官盐丢了没闹出来,他之前发动的那些人都被捆起来,有一个算一个的全在这里窝着了。
官船上若是闹出来,那王辂在外头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叫人查李家的船,哪里像现在,王承璧给他安了一个罪名,其他人竟然都没有反对的,王辂气得青筋直跳,表情也逐渐阴郁下来。
他是王家族里的偏枝,这些年靠着巴结长房才谋了个一官半职,但整年的风里来雨里去,挣得钱比不过王承璧抬抬手赏给晚辈们的红封,这叫他心里又如何能平和?
正好有人来跟他说事,并且保证了此事绝对一查即清,也连累不到王氏族里,顶多王承璧一个监管不力,降职处理而已,但是他却能拿到五千两银子。
那可是足足五千两,他干一辈子也不一定能存下的钱。
王辂就同意了,一等那些人换上了面粉,他也怕真的官盐找不回来,就立即出发按照那人交待的去找御史钦差。
只是没想到李家的李博文那么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