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笑笑瘫软的坐在地上,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歇息一会,她缓过劲儿来,小心翼翼地铲了附近完整的一小块的泥土,上面极可能有灵芝袍子。
死马当活马医,若有,后续灵芝源源不断:倘若没有,拿回去只是顺手的事儿,对她不造成任何损失。
一刻钟后,院子里。
赵寒言坐在院子里剥着笋衣,英俊的脸微沉,蹙着眉头,余光时不时往门口瞥去,天色渐晚,眼见就要完全黑了,楚笑笑怎么还没有回来?不知道已经超过饭点,该回家做饭吗?
这个女人不会在山上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的心不受控制的突突难受的跳动几下,心思杂乱之际,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看到那一抹瘦弱的身影,他心中悬着的巨石终于落回腹中。
“这么晚回来,不会是跟哪个野男人偷腥了吧?”
楚笑笑身心俱疲,自从来梧桐村每天忙里忙外,没有一天是闲下来。
一只脚刚踏进家门口,耳边就传来嘲讽的声音,看着赵寒言上下打量的目光,一天的好心情全被毁掉了,没好气的将肩膀上的木材往地上一丢,瞬间发出巨大嘭的一声,黑着脸:“你什么意思?”
赵寒言不知道是被她散发出来的气场吓一跳,还是被声音刺激到,肩膀抖了一下。
可是想到楚笑笑作为一个妇人,这么晚才回来,也不怕被传出点什么流言蜚语,楚笑笑脸皮是厚,可以做到不在乎别人的目光,但他不能呆愣愣地看着楚笑笑给爹爹戴绿帽子,置气道:“字面意思。”
楚笑笑气乐了,以前觉得赵寒言身处叛逆期,执拗。
现在发现赵寒言脑袋就是有大病,不整天盼着点好的事情发生,每天都活在被害妄想症中!
仿佛全世界的人都是跟他作对,是他的敌人!
可笑之极!
“你脑袋好像是有个大病似的,如果病了就拿钱去看大夫,别每天像一条疯狗一样,看到人就像咬一口;并且照着你的意思,你爹在边关,身边没个熟悉的人,岂不是每天背着我找各种姨妾?”
“我爹才不是那样子的人!”赵寒言听着,脸色越来越黑。
他了解他爹,绝对不可能做出违背伦理道德的事情,否则他不会要求楚笑笑守则了。
楚笑笑冷笑一声,四周寒冷的空气,让她恢复了一丝理智,变得平静:“你说不是就不是?合着你说的话是皇帝圣旨?”
不给赵寒言反驳的机会,她觉得有必要接着这个机会将一些话说清楚了。
“我每天累死累活靠什么?我是你们后娘没错,但我活该就是你们的受气包吗?别跟我说什么大话,欠的钱以后还上,在没有看到钱之前,你以为我傻到吃你画的大饼?”
何况赵寒言画的饼,又臭又咸,是个人都不会吃。
“并且照你的意思,我是不是也可以说你爹在边关,没个熟人看守着,岂不是天天给我戴绿帽子?”
赵寒言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