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诗槐难以招架,逃躲不开。
两人在门后盘桓了半个多小时,留下了她的长靴和裤子。
而后一路到卧室,衣物饰品掉了一路。
一眼看上去就是银乱不堪的想象。
温诗槐的后背好不容易挨上床垫,两条腿酸麻得已经不像是自己的。
而谢屿稍稍餍足之后,整个人透露出一股散漫的闲适。
听温诗槐喊着腿酸,便将她的腿捞起来,搭在自己身上,一边替她按揉着放松,一边淡淡道:“缺少锻炼。”
温诗槐:“……这种锻炼,多来几次就要人命了。”
谢屿的腰腹力量很惊人,但恕她奉陪不了下一次了。
谢屿看她一眼,“我说的是练腿——不是让你练杏爱技巧……”
温诗槐伸手,一把重重捂住谢屿的嘴,
不让他再说这么臊人都话。
谢屿把温诗槐的手拉下来,也就她敢这么粗鲁地捂他的嘴。
温诗槐现在才有机会问出刚刚在门后被谢屿打断的话,“你不带我回家,是不是家里还藏着一个老婆呢?”
谢屿嗤笑一声,“谁家老婆心这么大,我都在外面另娶一个了,也没人来捉奸。”
也对,她和谢屿是受法律保护的合法夫妻。
温诗槐又换个说法,“你是不是在这边金屋藏娇,养着个小情儿?”
谢屿眉目幽深地看她一眼,手上已经开始不规矩起来。
“想要就直说,不用故意招我吵架。”
温诗槐手忙脚乱地去推谢屿作乱的手,却被他趁机抓着双手按到了头顶。
谢屿一只手就将她两只手都束缚住了,温诗槐身上遮羞的衣物早就散落一地,谢屿得逞得毫不费力,“我才没有……喂!谢屿!我不是要这个……”
温诗槐后续的语调一拐,已经变了意味。
再接下来,狂风骤雨中,嫩柳枝丫经不住摧残,发出难以招架的呻吟……
温诗槐是下午两点落地龙城,原本的飞机餐吃得就少,等她终于等来酒店的送餐,天色都已经黑了。
这数个小时耗费体力的运动,让一向节食而胃口偏小的温诗槐,都有一种想要连盘子吞下去的冲动。
她洗了澡,湿着发,坐在餐桌前狠狠地吃。
是,狠狠的。
既是因为饥饿对事物发狠,也是因为坐在对面慢条斯理享受美食的男人。
吃饭的时候知道细嚼慢咽,刚刚对她怎么就那么狼吞虎咽,跟没见过女人似的。
谢屿就跟没看到她的目光一样,该夹菜夹菜,该盛汤盛汤。
温诗槐吃饱后,被谢屿抱到沙发上消食。
到这个点,她才有时间拿出手机,处理一下消息。
果然,微信已经被挤爆了。
不过幸好,大部分是群聊。
工作群里,这次来龙城出差的小分队新组了个小群,在温诗槐失联的这个下午,他们分几个小组,各自约着去景点玩了。
拍了很多照片,大家都在群里分享。
温诗槐本来是屏蔽这个组的,但有人在群里艾特了她好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