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是要好好做饭,是谁跑来招惹我?”谢屿云淡风轻地推卸责任。
“我是好心来帮你……农夫与蛇啊你唔唔唔!”
“……那让我咬一口。”
……
半夜十一点半,温诗槐窝在沙发上,吃完了宵夜。
谢屿替她用湿巾擦了嘴擦了手,他餍足了,服务比以往更周到。
温诗槐说要查一查跟温正平合作的科技公司,谢屿又把她的电脑也拿了过来。
等谢屿收拾好过来,温诗槐半眯着眼睛靠在抱枕上,看起来困得厉害。
谢屿走过去,拿走她膝上的电脑,温诗槐就睁开了眼睛。
“别拿走。”
“不是困了,早点睡。”
那种皮包公司有什么好查的,肯定已经携款潜逃出境了。
温正平这个黑锅,是背定了。
温诗槐也很清楚这个道理。
她打个哈欠,“我倒是想睡,可是刚吃了东西怎么睡?”
语气嗔怪,倒不是很怨怼。
“再运动一下?”
温诗槐掀起眼皮,剜他一眼,“谢屿,你别仗着年轻就胡作非为,小心过几年虚了空了,哭的就是你自己了。”
谢屿微眯着眼睛看向她,“那也应该是你哭吧?”
温诗槐躺着踢了他一脚。
力道不重。
抬眼看向谢屿,逆光的角度,看他的立体的侧脸打了一层伦勃朗光,格外梦幻。
此时她脑子里的想法也格外梦幻。
几年以后,她和谢屿也会像此时此刻一样,甜蜜温馨地生活在一起吗?
一段感情,如果让人开始产生期待了,是不是说明她真的陷进去了?
谢屿看温诗槐迷瞪瞪地看着自己笑,以为她困懵了。
谢屿走过去,“本来只是打算带你出去散个步,不过温小姐好像志不在此,那就算了。”
温诗槐身子陡然一轻,被谢屿抱起来吓了一跳,整个人也稍微清醒了一点。
才知道原来他刚刚说的运动一下是出去散步。
好吧,那算她误会了。
可是现在谢屿抱着她去的房间,确确实实是房间。
“谢屿,我真的累了。”温诗槐告饶,“我好困啊。”
谢屿垂眸看她一眼,“所以抱你去睡觉,有问题?”
温诗槐半信半疑,顿了顿,“可是我怕胖。”
“你够瘦了。”谢屿轻松地掂了掂,“再胖二十斤没问题。”
温诗槐忙捂他的嘴,“别咒我!”
他抱不抱得动跟她保持身材完全是两码事,难道她找个举重运动员,就可以胖到二百斤么?
温诗槐被谢屿放到**。
把她裹得好好的,自己也穿着睡衣规矩地躺在她身边,看起来的确不像是要再行不轨的样子。
温诗槐一边顺从本能,放松了身子想睡觉。
一边又跟理智作斗争,觉得不能吃完了马上就睡觉。
谢屿看她挣扎得可怜,手伸过来握住温诗槐放在被子外面的手,“搬去我那里住。”
温诗槐懒懒地道:“怎么又说起这个。”
“我的房子里有健身室,你锻炼需要的器材都可以给你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