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找了,他在刚刚的爆炸中烟消云散了,好了,你去地府报到吧。”肖墨示意阿傍不用再寻找阎君了。
“啊——呜呜呜呜——阎君你要保重。”阿傍顿时就嚎啕大哭了起来。
肖墨顿时额头青筋暴起,实在是阿傍的哭声震的他耳膜疼痛,顿时两个脑袋大。
“你哭什么哭?别哭了。”肖墨朝着阿傍喊道。
“俺,主公,我和阎君在一起几万年了,俺难受。”阿傍委屈的看着肖墨。
一个两米的牛头大个子做委屈状,让肖墨浑身打了一个寒颤!
“好了,你回去,阎君还不一定死,你伤心个什么劲?”肖墨赶紧让阿傍去地府报到,实在是受不了他了。
堂堂地府牛头马面,却小媳妇样——
“是,主公。”阿傍化作一道黑风投入了酆都城中。
肖墨张开手,手心里有一道灰色气流流转,这是渐耳,鬼死化为渐。
这便是阎君死后所化之渐。
当阎君嘴里冒出女声之后,肖墨就明白阎君根本就不是阎君,自然不受契约大道约束,和肖墨签订契约的可是阎君,阎君已经不是阎君自然契约对他无效。
这也是阎君为什么会毫无顾忌的自爆,因为他又不是阎君,自爆也无所谓。
至于对方是谁,怕是只有阎君知道,可惜现在阎君已经化成了渐,除非有朝一日能够让阎君恢复。
可是想要渐耳恢复成为鬼,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过也不是没有机会,肖墨翻手把阎君所化的渐收了起来。
女声?命运?
不像,那个声音并不像是命运,那么他还和哪个女人有仇?
仔细想来怕也只有柳银蝉的主体了,他帮助柳银蝉从主体彻底分离,自然把对方得罪的死死的,对方想要算计他,倒是很正常。
可是,不对,对方的算计是在很早之前就开始了。
生死簿,阴天子。
怕都是对方算计他所布下的棋子。
本来小丫头回忆是命运神教祭司送来的生死簿,他就想当然的认为是命运让人送来的生死簿。
看来并不是命运所谓,而是有人借命运神教所谓,然后让他误以为是命运。
这样便隐藏在了极深的背后,让他毫无防备。
果然让他差点着了道,要不是他谨小慎微,这次怕是被对方算计的死死的,一切都为他人做了嫁衣。
那个时候他可和谁都没有仇怨,所以不可能是因仇。
那么就是因利了。
就像命运是为了以他为饵引出夫子,而夫子想以他为遁去之一对抗命运。
那么这个隐藏极深的人又是为了什么?冥界地府。
肖墨顿时灵光一闪想到。
对方就是单纯的想要让他为她做嫁衣,让他承担开天的天大因果,然后收取一界果实。
算计的好深!
那么对方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