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又宁也忘了自己跟庄禾说了多少话。
她是一个很好的聆听者，在徐又宁说话的过程中没有丝毫的打断，眼睛也一直在认真的看着自己。
所以徐又宁也不知道自己语无伦次的跟她说了什么。
直到后面她告诉庄禾，她打算将孩子生下之后就离开。
这句话是她在说出口的时候才意识到不对的，但已经来不及了。
而庄禾的眉头也在这个时候皱了起来，眼睛看着她，“离开是什么意思？”
徐又宁顿了一下，扯了扯嘴角，“没什么意思，就是……换个城市生活。”
庄禾还是看着她。
那仿佛能穿透自己的眼神让徐又宁觉得很不安，也转开了眼睛不敢看庄禾。
但后者却是一语道破，“你想离开的不是某个城市某个国家吧？”
徐又宁的身体一震！
“你打算自杀？”
徐又宁的手紧紧的握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也一点点的消失。
但让她意外的是，在得出这个结论后，庄禾没有指责她，情绪也没有很大的起伏，只是皱着眉头跟她对视着。
“我的确……这样想过。”
终于，徐又宁说道。
“那现在呢？你还是这样的想法？”
“我不知道。”
徐又宁垂下眼睛，“可是如果我真的以孩子来换取我的自由的话，我不是太自私了吗？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