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又宁的话说完，沈母突然安静了下来。
但她的脸色依旧难看，眼睛在盯着沈邑看了一会儿后，到底只是冷笑了一声，“好，你们以后不后悔就行。”
话说完，她转身就走。
徐又宁站在原地却是有些发愣。
在过了一会儿后，她才看向沈邑。
后者正面无表情的将她掉落在地上的毛巾捡起来，再抬手将门关上。
整个人看上去很平静，就好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沈邑？”徐又宁忍不住叫了他一声。
他抬起头看她，“怎么？”
“你母亲她……”
“没事，我习惯了。”
话说完，他已经在沙发上坐下，又伸手扯了扯领带，“你是早上回来的？事情谈的怎么样？”
不知道为什么，徐又宁看着他那云淡风轻的样子，心里反而觉得有些难受。
她也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抿唇看着他。
沈邑很快注意到了她的目光，却只轻笑了一声，“徐又宁，你这是什么眼神？怎么，同情我吗？”
徐又宁摇摇头，再轻声说道，“我之前……从来都不知道你和你母亲的关系是这样的。”
“要不你以为是什么样？母慈子孝？”
好像……也不是。
徐又宁努力回想了一下自己之前见到的沈邑他和他母亲相处的样子。
那个时候，沈邑不愿意搭理她，沈母对自己也很少有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