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或者是极为漫长的20分钟很快过去。
车子被停了下来,司机下了车,唰的一下拉开了车门,他瞧着夏晚和楚野两人还是昏迷的模样,将人扛到了肩上,送进了屋。
屋子空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老旧霉气。
夏晚强制自己放松了身躯,被那人像是死猪般丢在了泥土地上。
楚野被扔在了她的旁边,这般的动静他也还是没醒。
夏晚的心惴惴不安。
一个黄毛凑了上来,给司机递了根烟:
“一切咋样?没遇到警察吧?”
“莫得事!我办事,你们嘎嘎放心!”
司机将胸脯拍得啪啪响。
黄毛鄙夷的翻了个白眼,嘴里还是说着好听话:
“就知道我牛哥办事,就是牛!那群警察就是吃干饭的!那比得上您呢!”
两人聊天打屁,互相吹牛,夏晚在地上闷的快要长蘑菇。
突然,一阵皮鞋踢踏的声音向着这里走来,声音温和——是个男人,还是一个声音很熟悉的男人。
“哗啦”!
塑料纸被一掀,一道惊雷似的声音接着在耳边炸响:
“夏小姐,既然醒了就别装了。大家伙都是熟人,不要见外啊。”
......
屋子里一时之间,一片的沉寂。
郑老爷子捧着茶,仔细思量着风险和回报。
郑书书知道他的习惯,将呼吸都压得更低些,不影响老爷子的思考。
很久之后,郑老爷子问道:
“体检没出岔子不,后面处理得怎么样?”
“都保释出来了,其他省份的并没有影响到”
郑老爷子淡淡道:
“事情收收尾,接下来我给你选几个合适的工作岗位。下个星期准备下相关材料,我带你去见一个老朋友。大学要毕业了,是得要好好洗干净手,准备上岸了。”
“好的,爷爷。”
郑老爷子慢腾腾的由郑书书扶起,准备背手离开,突然脚步停住,转身问道:
“你刚才说是哪个孩子搞得?”
“楚晚,楚野的弟弟,前后帮了我不少的忙,这次的事情就是他扫的尾,省了不少麻烦。”
“哦,过两天带过来吃个饭吧。”
郑老爷子无可无不可的点点头,转身离开。
周日。
楚晚就拎着东西,登堂入室来了郑家。
听说,相谈甚欢,郑老爷子还给楚晚包了一个大大的红包。
原本圈子里原本盛传楚野将郑书书一脚踢开,转投他人怀抱的消息,也在一夜之间变成了楚晚和郑书书订婚。
连着楚家的楚老爷子也发了话,邀请郑书书过去做客。
一时之间,两人订婚的消息传得是沸沸扬扬,甚嚣尘上。
郑家喜事将近。
郑书书脸上的喜意遮不住,手下一路将她带进一个不怎么常用的花厅里。
花厅正中,一个娇弱女子被绑缚在高椅上,眼带黑布坐立不安。
郑书书轻轻将门合上,向着中间,慢慢的走了过去。
对方明显也听见了声音,一下子将身子转了过来,面朝郑书书的位置,惊慌惶恐。
“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抓我过来!”
眼前黑布被扯下,郑书书露出一模笑容:
“身子还好不?既然有了肚子,就要当心些。经常坐飞机,可对肚子里的宝宝不好啊。”
安柔有几分欲哭无泪,小声的“啊”里一声,半响才道:
“我,我,我不知道,书书,我们不是最好的姐妹嘛?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一定会躲得远远的,再也不回首都了。我发誓!”
郑书书满意她的害怕还有恐惧之下没忍住的眼泪,想了想,她拨通了座机。
“将东西拿过来。”
安柔一张脸白的像雪,越显娇弱。
“什么东西啊,书书?”
“送上来了你就知道了,急什么.....你!”,郑书书伸手掐了掐她的脸肉,被指尖的温度一惊:
“你怎么这般冰?还有这脸,怎么又瘦了?”
郑书书又将安柔身上的粗麻绳也解开了,安慰道:
“是不是这绳子绑的你不舒服?我现在将它们解开了,好点了没啊”
安柔上下磋磨了下双臂,脸上扯出一点笑,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