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得罪这些企业家，一个不小心，别说失业了，可能连所在的公司都被连锅端了。
大家打量着陈曦，陈曦一身高定正装，一看非富即贵的精英样子。
也许就是个企业家。
狗仔媒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想冒这个险。
反正蹲了好几天，张小当也没有出来的意思。
还不如赶紧去追现在爆火的奇奇。
张小当反正现在是臭了。
想到这里，大家三三两两地就散了。
赶走了这些人，陈曦才放心地找到张小当家。
陈曦敲了一会儿门，才有人来开门。
张小当头发凌乱，手里还拿着一瓶啤酒，但神情倒还算正常。
看到陈曦的时候，还乐了，“欢迎啊。陈总，你是第一个来看我的。”
陈曦心中又气又唏嘘。
跟着张小当进了门，随手关上房门。
她扫视了一眼全屋，倒还算整洁。
张小当将自己扔进沙发里，又喝了一口酒，请陈曦坐。
陈曦走过去，没有坐下，问道：“张导，你有什么打算？”
张小当倒也坦然，“这次合作恐怕是泡汤了，没达到10亿票房。”
陈曦没有接他的话茬，而是反问：“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张小当平时看着不问世事，这次倒是精明了一次，“还能是谁，姜紫呗。”
姜紫见张小当对他们见死不救，就想直接捶糊张小当。
陈曦肯定地点点头，“这次，奇奇的电影是M国的EDA公司投资的。”
张小当疑惑地看向陈曦，“她们怎么会挂上EDA公司？”
陈曦挑眉，“你也知道这个公司？”
张小当略微沉思了一会儿，似乎是在回想什么，过了一会儿说：“我记得林丰说过，EDA有意跟顾氏合作，可能已经谈到具体项目了。”
林丰就是张小当所在的丰丰影视的老板。
陈曦暗呼，果然顾氏跟EDA有关系。
陈曦点点头，“我也听说，姜紫傍上了兰萍。”
张小当若有所思地呢喃，“兰萍？这个名字好熟悉。”
陈曦解释说：“她就是顾氏老板顾永均的前妻。”
张小当摇摇头说：“不是因为她是顾永均的前妻，我总觉得很熟悉。”
张小当头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猛地站起身，“我想起来了。姜紫跟我说过，兰萍最早其实是看上了萧家的少爷。”
陈曦脑中闪过一个名字，试探性地问：“萧义？”
张小当瞬间睁大了眼睛，连忙说：“对对。就是萧义。但是萧义早就心有所属，根本不搭理兰萍。”
“那时候姜紫跟兰萍走得近，兰萍几乎什么都跟姜紫说。”
张小当似乎想到什么可怕的事，瞳孔颤抖了一下，有些后怕地说：“当时姜紫还对我一心一意的。有一次她误会了我和女助理，还威胁过我。”
陈曦心里莫名地有些紧张，问：“威胁你什么？”
张小当低声说：“她说，要是我敢爱上别的女人，她就像兰萍那样，把情敌弄死。我当时以为她在说气话。”
“后来我俩和好以后，有一次看到一个萧义未婚妻的新闻。我无意听到姜紫自言自语道，说什么，这个女人真是命大，兰萍出手居然都能让她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