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曦看了半天，总觉得这个奇奇，并不值得她帮忙。
相反，她都想再使劲捶她，让她糊得更透一点。
不行。
陈曦关掉奇奇的资料，打开通讯录，找出张小当的号码，拨了过去。
张小当倒是很快接了电话，但声音明显十分疲惫。
“陈总，怎么样？”张小当急切地问。
陈曦啧了一声，“张导，这个事不好办。”
张小当明显紧张了，“为什么？”
陈曦坦白说：“这个奇奇实在不值得帮。”
张小当重重叹了口气，他能不知道吗？
陈曦见张小当沉默，于心不忍，又问：“张导，你能告诉我，为什么非帮她不可？”
张小当又叹了几口气，很为难。
陈曦说：“张导，你告诉我原因，我才好帮你。”
张小当一想也是，坦白道：“因为她是我的女儿。”
陈曦的眉毛挑得老高。
没想到啊，没想到，娱乐圈里，这么多瓜吗？
陈曦消化了好半天，才有磕磕绊绊地问：“做了亲子鉴定啦？”
之前张小当那么讨厌奇奇，现在却又说是自己的女儿。
显然是刚知道的。
以奇奇的为人，陈曦实在很难不怀疑，这又是什么阴谋。
而且张小当一副笨蛋才子的样子，好像还挺好骗的。
张小当痛苦地大喘着气，“没有验。”
“那没准不是呢！”陈曦真是服了。
他慌乱地解释，“反正我就是知道。”
陈曦：“……”
张小当语气微微柔和，“她不会骗我的。”
陈曦满脸黑线，“据我所知，奇奇可是满嘴跑火车的主。”
“不。不是她，是她妈妈。她妈妈告诉我的。”
陈曦明白了，是奇奇的妈妈姜紫。
陈曦并不会觉得姜紫的话有多靠谱。
毕竟上梁不正下梁歪。
陈曦提醒张小当，“这都过去二十多年了。人是会变的。”
天天在一起的人都会说谎，何况一别二十几年没见过的人呢。
张小当却不以为然，“不，你不知道我俩的情况。她就不是那样的人。”
得，陈曦也不想劝了，这位老哥算是钻进前女友的圈套里，说啥也不肯出来了。
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除非给他一锤。
陈曦点点头，没辙地说：“行，我想想办法吧。”
张小当松了一口气，“谢谢陈总。”
陈曦：“你别着急谢我。可得把电影拍好了。”
张小当保证，“放心。”
挂断了张小当的电话，陈曦开始思考对付这个奇奇和姜紫。
以她多年来跟绿茶打交道的经验，张小当绝对被两母女给算计了。
她想了一会儿，给刘萍打电话。
刘萍语气甚是轻快，一副吃瓜的样子，问：“怎么样？这个奇奇黑料惊人吧？”
陈曦叹口气，“是。刘姐，你认识她的经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