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就忍心他被人这么败坏吗？”
“他可是男人啊。”
金晴越说声音越小，好像只是这么说，也会被人曲解了萧木林的能力一样。
金晴就在陈曦跟前十几公分的地方，她都能感受到金晴说话的热气。
陈曦有点恍惚。
金晴明明那么喜欢萧木林，此刻却只想让陈曦为他说句公道话。
仅此而已。
她好像不那么讨厌金晴了。
至少这一刻不讨厌了。
陈曦顿时有点泄气，自己的确比不上金晴。
比不上金晴的家世出身。
比不上金晴的敢爱敢恨。
甚至比不上金晴对萧木林的爱。
“我不是不想说公道话。”陈曦又垂下了眼睑，目光锁定在面前的咖啡杯上。
“是我也不知道。”
“什么意思？”金晴莫名其妙地追问。
陈曦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金晴如有所悟地啊了一声，“你们俩根本就没有……那啥？”金晴不可思议地问。
陈曦没有回答。
但沉默就是默认。
“你们俩真是协议结婚啊？”金晴还是不敢相信地再次确认。
陈曦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对啊。”
陈曦缓缓抬眼望向金晴，“就算你不来找我。我也打算去找你了。”
刚刚有点慌神的金晴，眨了眨眼睛，“找我干什么？”
陈曦没有说话，用下吧点了点，方才金晴坐过的椅子。
示意她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去。
金晴懵懵地哦了一声，又挪回了桌子另一头的椅子上。
“既然你都知道了。”陈曦淡淡地说，“那我会尽快跟萧木林离婚。”
“希望你能赶紧跟他领证。不要耽误他进董事会的事。”
“比起我，你的确更适合他。”
金晴被她说得一愣，“你怎么突然又……让给我了？”
陈曦嗤一声，苦笑道：“我可没那么伟大。只不过我不想强求不属于我的东西。”
金晴不置可否。
许久，金晴抬起手，摸着下巴，眯着眼睛看陈曦，试探性地问：“你真的不是因为，他那个不行，才让给我？”
陈曦顿时一脸黑线，干巴巴地说：“咳，确实不是因为这个。”
想了想，她又补充道：“而且我确实不知道，他到底行不行。”
忽地她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有点高兴地说：“不过我倒是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他肯定是喜欢女人的。”
金晴不可思议地摊摊手，眼神中满是“这还用你说”的潜台词。
陈曦秒懂，据理力争，“刚开始我听顾锁锁说他是绣花枕头的时候，我也很郁闷，有一段时间，我甚至以为他是喜欢男人的。”
金晴尬笑一下，“嗯哼”一声，向陈曦递去了一个“还有这事呢？”的眼神。
“真的！”陈曦有点局促地解释，“但他对我又那什么了，所以我至少确定他是喜欢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