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曦清了清嗓子，又补充道：“还有，因为咖位不是顶流，所以广告费也好谈。”
萧木林微微勾唇，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谢谢陈总监帮我省钱。”
陈曦嗯了一声，“应该的，为甲方做全方位的考虑是我们的宗旨。”
萧木林看了她一眼，眼神中满是“你这说法也太官方了”的质问。
陈曦也瞥了他一眼，潜台词是你先冲我打官腔的好不好。
品牌部的几个人看不懂萧木林和陈曦之间电光火石的眼神交流，只当是陈曦会做人，给老板省钱，老板也很满意的样子。
品牌部经理也顺水推舟，说：“那萧总，您看这代言人？”
萧木林收回目光，又看了下手中的资料，淡淡地说：“就定这个唐堂吧。别的你跟进吧。吴经理。”
说完，萧木林起身出了会议室，剩下的人又一起比对了细节。
全部落实之后，陈曦看时间还早，打算再回公司归档材料。
她刚出了会议室就碰上了萧木林的助理凌力。
凌力保持着礼貌的微笑，迎上来，“陈总监，关于方案，萧总还有点问题想跟您确认。麻烦您去一趟萧总办公室。”
陈曦看着凌力，一副刚才萧总明明说没问题狐疑表情。
凌力依旧带着微笑，帮陈曦引路到萧木林的办公室。
凌力敲门，里面的人应答，陈曦便推门进去。
萧木林正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处理着文件，没有抬头。
“萧总，关于方案还有什么问题吗？”陈曦问。
萧木林这才抬起头来，目光打量了一番陈曦，才缓缓说道，“请坐。”
陈曦走到萧木林的办公桌对面，坐在了椅子上，看着萧木林，静静等着他的回答。
“你跟唐堂什么关系？”萧木林往椅背上一靠，懒懒地问。
陈曦眨眨眼睛，眼珠转了一圈，心想，这都被他看出来了？
她的好友李一心的表姐刘萍，是一家经纪公司的老板，现在唐堂是刘萍公司力捧的新人。
上次陈曦和李一心吃了表姐一顿，所以现在她想送个顺水人情给表姐，便推荐了唐堂。
但唐堂的专业能力和人气还是没问题的。
“没关系啊。我不认识他。”陈曦信誓旦旦地说。
萧木林冷哼一声，“高中的时候我就发现，你想事情的时候有个习惯。”
陈曦一双杏眼瞪着问：“什么习惯？”
看到陈曦一副被看透了之后的紧张样子，萧木林的眼中又泛起了之前的温暖笑意，他坐直了身子，两肘支在桌上，身子向前靠了靠。
“你每次想事情的时候，眼睛就会不停地眨。”萧木林顿了顿，忽地又冷下脸，幽幽地问，“你跟他到底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