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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对决(1 / 2)

“嘶……”青徵摇摇头:“不但对自己没自信,还听不懂人话?”

青徵觉得自己体会到了嘴强王者的快乐。

“你以为我不敢跟你动手吗?”南河宫宫主威胁道。

南河宫宫主气的牙痒痒,她一度想动手,可是想起了上回司空长陵那冷冽的眼神,又生生的止住了。

“那你动手啊。”青徵眼里带着嘲讽,似乎在故意激怒南河宫宫主,哪怕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对手。

果然下一秒,连小兰都没有拦住南河宫宫主。

南河宫宫主周身产生了巨大的变化,凭空产生的气流在空中化作千万柄利刃,只是这利刃的范围并不大。

青徵顿了顿,她脑中仿佛有一道亮光闪现,如果这样类型的功法与空间域决相结合,便能使敌人无所遁逃。

在思考的同时,青徵将自己的速度运用到了极致,才堪堪避过那万千利刃。

她才刚刚躲闪开,那利刃仿佛锁定了目标,拐个弯又朝她过来。

“你不是挺能说吗?看本宫把你的嘴撕烂!”

南河宫宫主扬起袖子,那利刃的速度又快了许多,只是几秒钟的时间,青徵的额间已经沁出一层薄汗。

还是太慢了,青徵皱眉,不,这不应该是速度的问题,她不能只是一味的躲闪。

“轰!”的一声,青徵将自己所掌控的所有元素倾巢而出,元素的力量和南河宫宫主的利刃相碰撞,在九霄之上发出剧烈的声响。

青徵往后退了十余布,尽管全力抵挡,眼角处却还是流出了一丝殷红。

青徵伸手抹去那丝血,她忽然笑了,对着南河宫宫主轻蔑的说道:“你也不过如此啊。”

南河宫宫主呼吸一下比一下急促,仿佛一个烧水的水壶,水烧开了,装不下的水蒸气争先恐后的从鼻孔冒出来。

青徵被打的有些落魄,可是南河宫宫主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头上的珠钗混乱的堆叠在一起,着实狼狈。

“宫主,咱们别打了。”小兰想要阻止,这九霄之上最得罪不起的是殿主,其次便是司空长陵。

南河宫宫主今日要是做的过火了,连累着小兰也要倒霉。

“你滚开!”南河宫宫主一把推开小兰。

“本宫今天非杀了她不可!”南河宫宫主的声音带着尖利和疯狂。

周围所有的天地气力被她聚集起来,龙卷风里裹挟着锋利的杀伤力,这是融合了大自然的力量,能将周围的所有事物为自己所用,这就是化神期的修为。

青徵冷眼看着,从空间里拿出破月弓,她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把握,不过一死罢了,死了说不定还能穿回现代。

飞羽在一旁急得焦头烂额,这青徵姑娘可不能出事,她要是出事了,自己不就完了吗?

飞羽豁出去了,哪怕自己不是奈何宫宫主的对手,他也要阻挡住南河宫宫主的攻击。

飞羽的腿刚迈出两步,就被一股无形的气力阻挡住,这是……宫主?

飞羽顿了顿,四处张望,虽然看不见,但是他能够确定司空长陵就在附近,飞羽跳动的心安稳下来。

既然宫主在这儿,那青徵姑娘应该没什么大事,飞羽退后两步,安心观看这场对决。

“轰!!!砰!”

破月弓射出的剑与风暴中心相碰撞的那一刻,刺耳的声音席卷着青徵的耳膜,她觉得自己快要聋了。

可是无端的,她嘴角勾起一抹笑,他没有死,她抵挡住了南河宫宫主的攻击,哪怕对方是化神期。

“呕…”青徵没忍住,一大口血被她吐出来。

南河宫宫主退后一步,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青徵,面前这个人,只不过是刚升上元婴期的一个小小的修士而已。

怎么会抵挡的了她化神期的攻击,他们之间可是差了整整一个阶段呀!

等等,元婴期?!南河宫宫主明明记得青徵上回还是结丹中期,怎么这么快就升上了元婴?!

不,不可能有那么高的天赋。

南河宫宫主自我否定的想着,一定是司空长陵,一定是因为司空长陵用了什么方法,青徵才修炼的那么快!

不过,南河宫宫主眯了眯眼,心底涌起杀意。

青徵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她甚至一度要昏厥过去,面前的南河宫宫主已经出现了重影。

要没了,青徵如是想着。

她觉得自己对不起芩阑,二人一命双生,芩阑才刚刚结婚,会有卫将宠着她,爱着她。

自己若是死了,芩阑还会活着吗?

那重影越来越近,南河宫宫主一步一步向她走来。

青徵强撑着,她不能死,这个世界其实也挺好的…可是她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说呀,继续说呀!你怎么不说了?!”南河宫宫主双目猩红:“刚刚不是还叫的挺欢实的吗?啊?!”

南河宫宫主看着青徵,对方把头抬起来,那双眼睛里带着笑,带着嘲讽,还带着对她的不屑。

南河宫宫主握紧了拳头,她将拳头猛地抬起,似乎使出了全部力气。

“本宫让你再也笑不出来!”南河宫宫主说完,拳头上裹挟着天地之力的力量,狠狠地砸向面前之人。

“啊!!!”

一瞬间,凌厉而痛苦的尖叫袭击着飞羽和小兰的耳膜,飞羽在南河宫宫主拳头落下的前一刻猛地闭上眼。

而当飞羽缓慢的睁开眼睛,地上的青徵安然无恙,而南河宫宫主呢,飞羽四处张望。

他在很远很远的地方看见南河宫宫主的身影,那拳头的伤害似乎全部反弹到了南河宫宫主自己身上。

南河宫宫主头上的珠钗落了一地,此刻狼狈的匍匐在地上,嘴里的鲜血吐了一口又一口,比青徵伤的还重。

飞羽震惊的看回来,司空长陵的身影出现在青徵身边,他将青徵揽在怀里之前,将她嘴角的血一点一点擦干净。

“疼吗?”司空长陵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