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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大婚(2 / 2)

芩阑轻笑一声,她调侃道:“那你俩呢?现在是什么关系?”

“什么…什么关系,他简直是我的第二个师父,天天监督我修炼。”

青徵说话时十分没有底气,她响起自己在司空长陵的秘密空间看到自己的画像。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家伙一点表示都没有,青徵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哦——只是师父啊……”芩阑意味深长的看着青徵的眼睛。

这时,主持婚事的人喊道:“吉时已到,祭天地———”

芩阑眨了眨眼,然后说道:“那我们继续了。”

青徵点了点头,便和司空长陵退了下去。

高太上又只剩下卫将和芩阑,穿着大红婚服的两人祭拜天地,卫将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芩阑,眼角的笑意掩盖不住。

那个让她一眼万年的女孩子,终于成为自己的了,卫将牵起芩阑的手,将手整个包在手掌里。

他笑着,阳光为他渡了一层金色的光。

芩阑的心猛烈跳动起来:“便宜你啦。”

卫将认真的点头:“嗯,太便宜我了,朕会用后半辈子来补偿你。”

芩阑浅笑着,不管后半辈子如何,至少此刻,卫将对着百官说出只娶自己一人时,芩阑觉得自己很满足了。

青徵站在台下,抹去眼泪,这不只是芩阑的婚礼,还是她和芩阑的告别,往后,她身边总会是空落落的吧。

司空长陵伸手摸了摸青徵的脑袋,那个脑袋上的头发软软的,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青徵本来就挺难受的,被司空长陵揉着脑袋摇头晃脑,感觉脑子里的水都要被摇出来了。

青徵回头怒目的看着司空长陵,司空长陵的手顿了顿,有些不舍的将手从那头上拿下来。

即便是省去了许多繁琐的流程,整个婚礼忙下来,一整天的时间还是过去了。

芩阑靠在床边的栏杆上昏昏欲睡,她眼睛盯着地上发呆,疲倦和困意让她恨不能躺下立刻就睡。

古代结婚真是麻烦,芩阑在心里念叨。

不久之后,身边的侍女忽然说道:“娘娘,皇上快到了。”

芩阑迷迷糊糊的,直到身边的侍女又说了第二遍,她才慢慢醒了过来。

“什么时候了?”芩阑问道。

“回娘娘,子时了。”

……这他喵的都凌晨两点了,卫将怎么还没过来?

“娘娘,醒醒神吧,皇上马上就到了。”

侍女那意思不言而喻,芩阑又重新坐直了。

慢慢的,她的视线范围内出现一双同样喜庆的鞋。

芩阑抬头,隔着半透明状的头纱对上卫将的眼眸。

也不知道是头纱的滤镜还是卫将本身的颜色,此刻的卫将是笑着的,脸颊处弥漫着匪夷所思的红。

这难道是被灌酒了?

“等久了吧。”卫将慢慢走过来,身子摇晃,语气也轻飘飘的。

卫将坐在她身边,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将她的盖头轻轻掀起。

盖头下的那张容颜在卫将的心里,已经被描摹了千百遍,卫将酒壮胆,指尖抚上她的唇。

“嗯,我都困了。”芩阑偏了偏头,嗔怪的说着。

“那睡觉吗?”卫将的语气意味不明,淡薄酒气传了出来。

芩阑的脸登时红了,她的眼神飘向一旁站着的几个侍女。

这几个人难道不走吗?

“她们要留下来伺候。”像是猜到了芩阑的心意,卫将解释道。

“哈?”芩阑表示震惊:“你是认真的吗?”

先不说他俩能不能干个啥,万一那个什么了,发出声音了,难道要让一群人围观吗?芩阑脸憋的通红。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卫将看出了芩阑的窘迫,忍住笑吩咐道:“你们下去吧。”

几个侍女犹豫了下,还是应道:“是。”

等周遭的一群人侍女下去了,周围的空气也跟着安静下来,呼吸变得清晰。

“你们这里……圆房的时候身边也要有侍女吗?”芩阑觉得难以启齿,但她就是想要问清楚。

卫将不太理解芩阑说的你们这里,但他还是回答道:“不管以前的规矩是怎样,现在就按照朕的皇后的想法。”

芩阑的确不喜欢这样的陋习,她说道:“你改了好不好,我是说整个东澧国都不要这样。”

芩阑说完,才觉得自己越发得寸进尺,她居然想要改变一个国家的习俗,她觉得卫将应该或是拒绝,或是为难。

可是卫将说:“好,东澧不仅仅是朕的,也是皇后的,皇后想如何便如何。”

卫将往前凑了凑,他觉得自己的皇后话有点多,有点耽误正事。

卫将一靠近,芩阑便不说话,脑子里的乱七八糟全都被驱散干净,因为只要稍微动一动,两人的唇就会挨上。

呼吸交融,卫将的气息越来越重,终于,卫将忍不住了,他拉近距离,彻底贴近。

软的,甜的,让他着迷。

芩阑被推着躺倒在**,视线错乱,衣衫一层一层的掉落,红色蜡烛的灯光透过纱帘,营造出桃红色的景象。

回左府的路上,左含羞连连叹了好几口气。

左一帆忍不住了,他问道:“你叹气做什么?难道你也喜欢皇上?”

左含羞摇头,回头看了一眼皇宫的方向,凄凄惨惨的说:“这绝美的爱情!本小姐什么时候才能遇到呀!”

左一帆啧啧两声:“小小年纪就想着嫁人了?”

左含羞瞪着左一帆,说道:“六姐姐也才十六好不好,诶呦!!”

左含羞没看路,转身便撞在一个人身上。

“左七小姐?”雷以煊认出来。

左含羞被撞的鼻子疼:“你干什么呀,大半夜的不看路吗?”

“抱歉。”雷以煊属实冤枉,这里是个拐角,所以产生了视觉盲区,但他还是道歉。

左含羞瞧着他的样子,居然有点好看,这下气都撒不出去,红着脸说道:“你下回注意点。”

雷以煊点头:“好。”

紧接着,左含羞就被左一帆拽走了:“怎的如此刁蛮?”

“我哪有?!”

雷以煊看着兄妹俩的背影,笑着摇摇头:“他和左家的人这是什么孽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