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芩阑后退的这几步,卫将下意识的以为她是在往另一个男子的身边靠拢,他狭长的眼眸微微眯了眯。
卫将问道:“不知这位是何人?怎会呆在女子的后院?”
左颐年在腹诽:还说别人,你自己不就直直的跑到后院来了吗?
左颐年心里想着,和面上显露的完全不一样,他笑着说道:“家里的儿女都配备有一名暗卫,能够再暗中保护他们,这样老臣也能放心。”
“哦?”卫将跳了挑眉:“原来是暗卫啊……”
他说时,依旧盯着那个全身黑衣的人。
那人黑眸里带着冷意,周身的气势并不像一个普通的暗卫,反倒像是一个高阶强者。
芩阑眼看着两人的对峙,有些莫名其妙,但她还是咳了一声,吸引了卫将的注意力。
“二皇子是过来和爹爹谈事的吧?既然如此。”芩阑指了指正院的大堂:“二皇子去那边吧,那边比较安静。”
卫将再次看回芩阑,眼神幽怨。
芩阑实在是应接不暇,她躲避着卫将的视线,伸手挽过自己的姐姐说:
“哈哈,今天抓了这么多鱼,回去炖烤鱼吧!”
“炖…烤鱼?”青徵一脸懵。
烤鱼为什么要炖的?炖的为什么是烤鱼?
芩阑在心里和她姐姐呐喊:姐姐姐姐姐姐,咱们快走吧!你别问了……
芩阑拖着青徵着就往自己的院里走,与其说是走,不如说是又跑又走。
白陵不卑不亢地朝左颐年和二皇子作了个揖,然后也跟着走了。
雪花飘落之下,剩了湖边满地的鱼还有,相顾无言的左颐年和卫将。
芩阑回到小院,对着她养殖的花花草草发呆,又开始数着那些花的花瓣,数到一半时才发现不对劲。
自己这是在干嘛?
还有,她的花是不是被人偷了一颗?而且还是连根拔起的!
芩阑猛地站起身来,直勾勾的盯着那些路过的仆从,仆从们被盯得心里发虚。
一个小厮提着水桶站在外面,手足无措的放下,又提起,又放下。
最后恭恭敬敬的问道:“六小姐,可是有什么吩咐?”
芩阑叉着腰,从头到脚的打量着他,然后说道:“你有没有拔过我的花?”
“没有没有,奴才哪里敢动六小姐的花?”小厮吓得直摆手。
芩阑看他面目真诚,这才放过他。
然后跑到屋里和她的姐姐哭诉。
“姐姐,我的花好像被人拔了,而且还是连根拔起的,不知道是哪个黑心眼的家伙!”
青徵顿了顿,然后伸手揉着青徵的脑袋,一边斜眼瞥向白陵。
只见罪魁祸首一脸淡然,完全没有做贼心虚的感觉。
青徵有些无语,她默默的将空间里那把蓝白色的剑往角落里藏了藏,又对芩阑说:“没关系,没关系,它还会慢慢长的,会越长越多的。”
芩阑扁嘴,听完青徵的劝解,才慢慢舒缓了心情。
一晃又过了些许日子,澧朝学院弟子选拔的日子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