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濯就喜欢看岑溪害羞的样子,这样的她和在别人面前的她完全不同,只属于他。
把岑溪抱上车,周濯开了导航,车开了十几分钟就到了医院。
晚上的医院并不吵闹,周濯本来想一直抱着岑溪去挂号,但岑溪觉得太过惹眼,还是让周濯扫了自助的轮椅推着她走。
周濯给她挂号,带着她去找医生,最后去拍片子,折腾了半个多小时带着片子去找医生,还好只是简单的肌肉拉伤外加软组织错位,打个石膏绑带养一段时间就好,然后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周濯。
周濯正看着医生开的药方没注意到,还是岑溪看着医生的眼神怪怪的,问怎么了。
医生纠结了半天道:“你们年轻人,喜欢玩点儿花样我也能理解,但是不要太过火……”
周濯挑着眉不理解:……
岑溪:……
岑溪开始也不理解,后来看着周濯,他嫌麻烦,等岑溪换衣服的时候也没有找到卸妆的东西出来,脸上的烟熏妆看着十分魅惑。
九月末的天气就算是夜里有些凉风,对于周濯这样的年轻人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出门走两步也会出汗,尤其是在学校坐车之前,他一直抱着岑溪,就没穿外套,露出一身健壮的肌肉。
至于岑溪,虽然换了衣服,余杨没来得及找卸妆水,看她当时脚踝已经有点肿起来了,就只给她换了衣服。
她和周濯一样,顶着夸张的烟熏舞台妆招摇过市,难怪自下车就一直有人顶着他们看。
岑溪和周濯都忘了这回事,现在医生这么说,很明显是把他们想成不正经的人,做了不正经的事,才会受伤……
岑溪想解释他们只是正常表演,然后自己脚滑了下,但医生看着他俩一副‘别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的表情,岑溪还是把话噎了回去。
先是给岑溪的脚踝做了消肿处理,医生就开始给她打石膏,整整折腾了一两个小时,医生才确定结束。
细心嘱托了些注意事项才让他们拿着药方去窗口缴费拿药就可以离开。
自助的轮椅不能离开医院,周濯只能一手拎着一袋子的药,一手抱着岑溪。
这副模样不仅十分惹路人瞩目,就连周濯都忍不住笑了。
岑溪听见他笑,问他怎么了。
周濯道:“突然有种养女儿的感觉。”
岑溪不理解,周濯手臂向上抬了抬,岑溪坐在他的小臂上,也顺势被抱起来,下意识抱住周濯的脖子。
他们出了医院,路过了一块能倒印出身影的标识牌,这样的周濯看着确实十分可靠。
他把岑溪放进副驾,刚好余杨给岑溪发消息说今晚的比赛结果。
周濯发动车子,到手转动方向盘,听岑溪说话:“余杨说,我们表演结束是全场最高分,好几个老师都给了满分,她身边看比赛的人都说我们第一名稳了,结果突然上了个节目《我为祖国献石油》,所有老师都给了满分,拿了第一。”
“当时好多人都不满,在舞台下喝倒彩,老师们解释是我们这组没有表现出时代进步什么的……反正论坛上都在夸我们……”
“《我为祖国献石油》……”周濯笑了:“我先前还以为这种事只会出现在电影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