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酒吧里哪个姑娘的呢?
她深深呼吸了两下,发现头盔里氧气耗尽,胸口闷闷的,撩开面罩,上了机车后座。
她整个人比周濯高出一截,可以看见他头顶有两个对称的旋,都说旋多的人聪明,如果再配上一张惑人皮相,那可真是令人嫉妒至极。
周濯没问她坐没坐好,方才的烟燃尽了,又点了一根。
浓烈的烟味在空气中弥漫,混合着头盔里的香水味,岑溪有些想吐。
她用手盖住小狗,不争气得忽略了难受:“我好了,走吧。”
周濯对她一向没什么话,自己在地图上找了加最近的还开门的宠物医院,踩了油门,启动机车。
他们在夜风里急驰,寂默无声,偶尔只有地图提示的机械女声响起。
岑溪不想碰到他,机车没有可以抓的地方,就缩起身子,腿紧紧夹着车座。
好几次在红灯前急停,岑溪无法控制得撞在周濯的背上。
岑溪的脸被他的背脊撞得生疼,确认怀里的小狗没被压到,很大声得向他道歉,请他稍微开得稳当一点。
可声音似乎都被风声侵吞,周濯依旧是我行我素。
后来她也就不说了。
她把书包的塑料硬扣竖着对准周濯的腰,一旦周濯急停她撞上去的时候,硬扣也会撞上他的腰。
周濯眯着眼回头,岑溪一脸茫然得问怎么了,直到她顺着目光看到自己书包上竖起来的硬扣,赶紧道歉。
她不可能真的和他闹。
他是真讨厌她,所以把她扔在半路都有可能。
她见好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