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单方面向裴厉提出离婚?
她是不是看到了尤可意发的那些东西,所以才会这么做!要是那样的话,司朗一定要把这份委托书拦下来。
律师有些犹豫的说,“对不起,司少,做我们这行的,要对客户负责。”
“快说!”
司朗威胁的看着那个律师,“还想把你的律师事务所开下去就立刻告诉我!”
律师没办法,碍于裴氏和司家的势力,把安然让他做的事说了出来。
“安然为什么不自己办手续?”司朗喃喃自语。
裴厉刚刚接到消息的时候就交代司朗,一定要找到安然,但司朗现在似乎觉得,安然在暗中准备什么。
律师蹙眉,回想着刚刚安然说的话,“她一直催促我要快一点,说下午有飞机。”
司朗瞬间了解安然的意图了。
一边离开律师事务所,一边拨通了裴厉的电话。
“快去机场,安然要走了!”
“……她要去哪儿?”裴厉愣了下,思绪有些转不过来。
“我问过律师了,安然把她名下的所有股份都转给了她妈妈,而且还订了下午的机票,我觉得情况不太对,她是不是要一个人离开了?”
一瞬间,裴厉怔住了。
谁让她走了!
谁允许她走了!
没有他的同意,她哪儿都不能去!
高速路上,裴厉一路超车,还是没能找到安然。
他找到机场的广播站,广播了好几遍安然的名字,但最终还是错过了。
司朗赶到的时候,裴厉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厉少。”
裴厉仿佛听不见他的声音,薄唇微启,“我要司朗和尤可意付出代价。”
他失去安然的代价,总要有人来补偿。
他之前所有的承诺都在这一天变成了一纸空谈,安然彻彻底底的消失了,安母拿到安然的那些股份的时候,也是痛哭流涕,说自己愧对这个女儿。
只有安婉显得意料之中。
“她要是还有脸面留下,我才真是佩服她!”
“安婉!她毕竟是你妹妹!她现在一个不知道去哪儿了,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吗?别再说那些风凉话了!”
安母生气的指责着安婉。
安婉错愕,没想到安母居然会为了安然这么说。
她冷笑了一声,“又不是我把她赶走的,她到底为什么走,还不是因为裴厉吗?现在我倒是觉得,她走了,反而是一种解脱!”
安婉气愤的站了起来。
“以后的安氏,我来做主!”
一周后,裴厉的秘书室收到了一封未知地址的邮件。
内容上写着五个字,离婚协议书。
秘书当时就拿进了裴厉的办公室,“裴总,安小姐给您寄了份东西。”
秘书不敢多说,放下那份协议书就退出了裴厉的办公室,男人的耳朵听到安小姐三个字,立刻清醒了。
只是看到那薄薄的两张纸,他连呼吸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安然,你就那么想离开我吗?”他痛苦的闭上了双眼。
把那份协议书撕得粉碎,丢进了垃圾桶里,他决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