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助的拽住了吴跃的衣袖，司机哭着说：“你们不能这样轻易给我定罪啊！这些协议又不是我让他们签的，你们凭什么因为这么点事儿就认定是我杀了叶兰心？”
吴跃瞥了一眼凌疏漠，瞬间懂了凌疏漠的心思。
凌疏漠是故意的，他就是要诬陷司机是杀人凶手。
司机若是不想给人顶罪，知道什么，一定会说出来的。
顺着凌疏漠的意思，吴跃冷冰冰的给了司机一脚。
“不是你杀的？那能是谁杀的？”他凶得不行，“如果不是你，你为什么要弄什么保密协议？”
“我冤枉啊！真的不是我……”
“少废话！赶紧走！别耽误我时间，等会儿我还要去请律师呢！”
眼看着他们是来真的，司机彻底破防了。
他这个年纪，上有老人，下有孩子，实在是没法替人承担这杀人罪名。
几乎没有多考虑什么，他扯着吴跃，哭道：“我知道凶手是谁！我愿意说出来！”
“你少在这里狡辩了！我能信你这鬼话？”
吴跃挑眉，扬起巴掌作势要抡他。
司机不求吴跃了，扭头扑到了凌疏漠的办公桌前，肯求起来：“凌总，求你给我个机会说清楚！我知道凶手是谁！”
“说说看。”
“是……是温老爷子！”
司机咬着牙，把温建章给出卖了。
这个答案，在凌疏漠的预料之中。
他已经怀疑上温建章了，不是很意外。
只是，这温建章到底做了什么，害叶兰心死得这么惨？
“把当年的事情说清楚，包括一切细节。”凌疏漠冷声说：“如果有半句假话，你就完了！”
说着，他瞟了吴跃一眼。
吴跃火速掏出手机，要把一切录下来。
“我说……我全都愿意说……”
司机喃喃说着，眼神发直。
他的思绪，穿越回了多年前。